季声实在推脱不掉,勉强录了一期,结果得到了观众的一致好评,高学屹就怎么也不肯放人了。
也不是他不愿意搭理谢知津,而是他真要录的稿子实在太多,以至于周末也要在电视台加班。
“这个春天,我么一定可以看到万物复苏,也一定可以等到春光明媚。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
——这是电台。
“穿梭于城市的洪流之中,寻找时光的记忆,讲述生活的只言片语终会倾盖入耳,给我们忙碌的生活以小憩的时光……”
——这是纪录片。
录播室里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季声时常录到口干舌燥,连平时对播音的热情都少了许多。
生活似乎总是在与他们作对。
这天季声录完音下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一下电梯就看到谢知津坐在大厅里等着。
谢知津懒洋洋地坐着,看见季声过来才笑了笑,满脸倦容地说:“怎么这么多稿子要录?”
季声没回答,而是有些意外的走过去坐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知津打了个哈切:“就今天下午,一下飞机我就过来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季声看出来他在这等了不少时间了,心里略感抱歉,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两个人就这么回了家,非但没有小别胜新婚的喜悦,反倒有些说不上话,因为谢知津絮絮叨叨,说来说去也就是他在工作上的事。
季声从来都不关心他的工作,听了小半晚上,却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问:“传媒业这一块我不太懂,但对有声读物了解得还算比较多,现在国内外的有声读物业态发展明显向好,可你们这个项目怎么进展得这么不顺利?”
谢知津抬手去按自己的太阳穴,“资金一直跟不上,全靠白誉那边撑着,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还得再招商。”
大约是又提到白誉,谢知津自觉说错了话,连忙换了笑脸问:“不过……你要是能参加这个项目,那我们可就皆大欢喜了。”
季声侧过脸不去看他,“我不去,但凡和商业利益沾边的,我都不喜欢。”
这大概就是季声不喜白誉的原因,因为他觉得白誉把利益看得太重了,商业上的利益,人情世故中的圆滑,家世优渥的高高在自动在他们之间划了一条线。
季声绝不会把白誉这样的人当朋友。
但谢知津是会的,谢知津原本也是这样的人。
季声的生活并没有因为谢知津回国儿产生太多的波澜,他们依旧各自忙各自的工作,相敬如宾的态势让人浑身难受。
直到有一天季声回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林春晚正坐在桌边偷偷掉眼泪。
“怎么了春晚,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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