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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清透干净的眼睛里一丝波澜也没有,浅棕色的瞳孔透露出一丝懵懂,因为找不到音源而略显迷茫和无助。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季声在听到谢知津的声音之后很明显地僵了一下,片刻的惊愕过后却又是他一贯的从容,只是牵着狗的手却越发收紧。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没答谢知津的话,而是对他的金毛犬说:“季多福,撞到人了。”
季多福晃了晃尾巴,又扯着季声往前走。
——季声的狗,叫季多福?
谢知津这才仔仔细细地看清楚了那条金毛犬的样子,的确和普通的狗不一样,除了脖子上的牵引绳,还多了一套导盲鞍。
这是导盲犬。
不需要再问什么了,数日以来的困惑、长久的踌躇与不安都在这一刻画上句号,谢知津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像是吞下了一根穿心莲。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
那个温柔明朗光风霁月一样的季声啊。
“知津……”高学屹在旁边不忍地叫了谢知津一声。
等到谢知津反应过来的时候,季声已经越过他和高学屹往录播室走了。
背影端端正正的,和一年前走出医院时又有什么两样。
谢知津发了疯一样地追上去,只追了两步就把季声拦下了。
录播室门外的走廊上,两个人局促地面对面站着,季多福横在他们中间,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季声察觉到什么,略一思索也知道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谢知津,他吸了口气,然后唇角弯了弯,很温和地笑:“谢先生,麻烦让一让,我看不见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怨怼的情绪,从容得好像天生如此,坦坦荡荡又随遇而安。
原来他已经不挣扎了。
在经历了那么多不平的对待,发生了那么多磨人的事情后,他奋起挣扎过,竭力反抗过,倾其所有地为了心里的那点的信念努力过。
最后却像是一块被磨平了棱角的玉,不得已收敛了所有的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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