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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宫中彻底厌弃的公主,那妇人简直不怀想象那个结局,所以她几乎是用哀求的神情语气劝阻原平公主。
可是原平公主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还骄矜地抬起下巴道。
“本宫要见,为何不见?本宫倒要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事实证明,汪靖辰不仅有话说,而且还很会说,跪在那里哭诉自己父亲被小人害死,母亲因伤心过度跟着离世过后,他被亲族抢走家产的凄惨经历。
哭他被风尘出身的女子缠上,只能求助于江南大族,却被看上他的江南大族以相助之恩要挟,逼他定下亲事的无奈。
他想在大考前专心读书,为了能够求得清静,无心应和了那李荣程几句,却被宫里认定是他怂恿李荣程当众质疑朝廷决议的冤屈。
字字句句都透着不被外人理解的痛苦无奈与委屈,成功让原平公主冷凝的脸色变得和缓起来,却让公主身边的妇人心中大急。
“殿下休要听此人的狡辩,陛下肯定不会无端冤枉好人,这些都不过是他为自己开脱的一面之词,您可千万不能被他蒙骗啊。”
听到‘无端冤枉’几个字,原平公主心中一动,不悦地看了妇人一眼。
“徐妈妈不可妄言,本宫明白那种受了委屈,却百口莫辩的痛苦,父皇毕竟在宫里,若被那些只知听信一面之词,未经查证,就直接上报的调查结果给蒙蔽,也是有可能的。”
说完,她又看向汪靖辰,“你说的这些可属实?若属实,本宫可进宫为你分辨,为你力证清白,您若敢欺骗本宫,就是欺君之罪,你可要想好了。”
汪靖辰心中有些迟疑,但他的嘴比脑子快,指天画地发毒誓的本事,早已是他张口就来的本能。
听他如此坚定,原平公主放下心中的最后一点顾虑,不顾徐妈妈的哭求,一意坚持要进宫为汪靖辰洗清冤屈。
知道圣谕中的内容,知道宫里已经查明她相中汪靖辰的事后,她一直在心中暗自怀疑,是不是有人见不得她好,有意打压于她,才会这般针对汪靖辰,不仅让汪靖辰身败名裂,还直接断掉汪靖辰的前程。
听到汪靖辰的这番听着合情合理的哭诉,以及徐妈妈所说的‘无端冤枉’,她更加肯定自己的怀疑。
她的奶娘曾告诉过她,她的生母当年仗着自己是她父皇的表妹,在后宅惹是生非,用阴私手段害过不少人,结怨颇多,嘱咐她一定不要走她生母的老路,那样会让皇上彻底厌弃她。
这番嘱咐让原平公主记住了自己一定不能走母亲的老路,不做违法犯纪、暗害别人的事的同时,也让她记住了她的生母与人结怨颇多的事。
所以她对她爹登基前的妻妾,也就是连皇后在内的那些人,一直心存警惕与防备,总觉得她们会将对她生母的怨恨,报复在她身上,其中甚至还包括太子。
因为她生母去世时,她已经记事,知道她生母是因算计太子不成,反而赔上自己腹中孩子,还因被她父皇抓个现行而彻底遭到厌弃,才会在惶恐不安中去世。
接到汪靖辰在知道圣谕中的内容后,第一时间去四公主的公主府,还成功进了门的消息,何殊实在忍不住扶额。
“父皇做好准备吧,四皇姐马上就要来了。”
虽然心里知道何殊的判断肯定不会错,可是正宁帝实在不愿相信。
“她就这么蠢,不相信朕这个亲爹,而是选择相信那个小人?”
何殊也实在想不通四公主的脑回路,可她知道,若四公主真有长进,就不该让那汪靖辰进门,给对方留下颠倒黑白的机会。
但四公主既然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凭那汪靖辰先用几篇文章,不动声色地勾得李荣程在不经意间生出某些感悟,又在对方跟他说起自己的那些感悟时,对其大夸特夸,让李荣程从始至终都没发现那些怂恿与算计的本事,四公主只会被对方给说动。
“父皇记住了,您可一定要保持冷静,气大伤身,儿臣要先避避,以免刺激到她,让她认为儿臣是为报她生母当年的算计之仇,才会看她不顺眼,想要打压她,不惜冤枉那汪靖辰。”
听到何殊的话,正宁帝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你是说,老四还一直对你存有这样的心结?她竟能蠢到这种地步?你要是想对付她,她还能有命活到现在?真是……蠢死了!”
何殊一边动作利索地收拾自己桌上的案卷,一边不满地抱怨道。
“父皇说得这是什么话?儿臣是那种动辄要人命的人吗?”
正宁帝这才发现自己因为太过荒谬,一不小心将心里的话直接说出来了。
“皇儿不必在意,为父就是觉得这不可能嘛,她也太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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