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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考虑到王素月不仅是闺中女子,还是朝廷官员的身份,不好让她坏了名声,沈继川才不得不耐着性子与这些人周旋。
“听你们讲了这些,老朽也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恩怨经过,可是老朽刚刚听到这些大人们说,月姐儿的父亲,早在两年前,就已当众签下断亲书,也相当于是断了前尘过往,如今真要算起来,老朽才是我们月姐儿的正经长辈,她的亲事,理当由老朽做主才对啊。”
那张家人此前见沈继川摆出一副不知情,好事好商量的模样,才心平气和地耐心解释半天,结果讲明这其中的经过后,对方竟然如此不讲理的说出这番话,顿觉十分不满。
“就算王家与王氏断亲,那王氏也是我张家儿媳,家父家母是她的公婆,才是她的正经长辈,老爷子不过是那王氏私下认的干爷爷,做不得数?”
沈继川不急不躁,语气平和地回道。
“你张家的亲事,是月姐儿的那位已与她断亲的父亲定下的,但姐儿从未迈过你张家大门,吃过你张家的一粒米,喝过你张家一口水,你们又算哪门子的长辈啊?”
大理寺的为首官员也在此时一脸严肃地接过话道。
“朝廷早就曾有过明文规定,丧夫女子与丧妻男子一般,享有同等再娶再嫁之权,谁都无权强迫女子要守什么望门寡,你们若再纠缠,就随本官去大理寺过堂,由本官给你们断个清楚明白。”
王家长子却在此时道,“女子理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不管怎样,王素月姓王,我们王家都不能任由她败坏我们王家门风,连累王家其他女儿的清誉。”
说完,在场的王家人都纷纷出声附和,一群张家人都对王家的门风大加夸赞。
看着场上这种情况,大理寺的官员都忍不住皱眉,这种没有情况复杂,没有具体的国法条令可依,又动辄牵扯到氏族的案子,最让人头痛。
稍有不慎,就容易引起纷争,从而闹出大麻烦,这些人仗持着法不责众,就想用陈规陋俗来倒逼官府依从他们的要求。
听着那王张两家恬不知耻地相互吹捧,沈继川也实在有些忍无可忍,冷着脸道。
“月姐儿是老夫的孙女,还请大人们帮忙作证,她从此改姓,从此改姓沈,我沈家没有强求家里姑娘要过望门寡的门风,从此与你们王家、张家再无干系。”
“老爷子此言差矣,舍妹生来便姓王,是我王家人,哪有任其改姓的道理?”
张家人也迅速接过话道,“就是,就算要改姓,她是我们张家妇,也该冠夫姓,姓张,断没有姓沈的道理,这世上岂有仗着干亲,就想抢夺别家女儿、儿媳的道理?”
正当几方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就见沈家本已挤得人满为患的院子中,突然闯入一批来势汹汹的城卫军。
众人正觉惊疑不定地时候,就见随后出现在院门口的一匹马上,翻身跳下一个,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才迈进院中。
见到自家顶头上司亲自驾到,大理寺的官员们迅速反应过来,快步迎上前。
“见过大人,只是一桩小案而已,怎敢劳烦大人亲至?”
郭风远看了他一眼,淡淡回答道。
“真是不知轻重,这明明是桩欺君大案,怎能说是小案?”
“欺君?”
不仅大理寺的官员们被震惊得面面相觑,张、王两家人也都下意识提起心。
他们想不通,今天过来,不过是为阻止王素月再嫁,要确定她本是张家妇的身份,让她住到张家既能交出她的薪俸贴补家用,又能奉养老人而已,怎么还牵扯上什么欺君之案了?
真正心里不虚,只是单纯的对这阵势感到好奇的,只有沈家人,沈继川在县衙工作多年,别的不敢说,这眼力见儿绝对被给历练出来了。
看到突然闯进自家院中的这些城卫军进来后,避开站在东家主位上的沈家人,目的明确的包围住张王两家人,就知道‘欺君’的不是自家。
沈家其他人都能看出沈继川不受影响的状态,也能迅速意识到这事与自家无关,看到城卫军的一瞬间生出的担忧情绪,也随之散去。
郭风远没有回答手下的询问,而是直接来到沈继川赶紧让出来的上首主位,自袖袋中的取出一位圣谕展开,亲自宣读了一遍。
意思很明确,就是王素月之父在两年前,曾当众在陛下的旨意前,选择要与女儿断亲在前。
如今时隔两年后,这些人又以王素月的亲人之名,前来干涉王素月的私事,损及朝廷命官的声誉,有欺君之嫌。
故而圣谕直接罢免了两家人的所有官位,不仅在场的张王两家都将被捉拿下狱,剩下的张王两家族人也将都被捉拿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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