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再次检查,诊断结果还是一样的。人的身体真的没事,一点异常都诊不出来。时锦心想,只有一个可能了。
顾谦见他一脸困惑,问:“到底是怎么样了?”
“爷,只能等我小师妹醒来,问问她是不是曾经伤过脑袋?”
“为什么这么说?”
“人会晕倒,要么累了,要么受刺激了,要么伤了。然而,我小师妹身上没有这三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她可能是试图想起什么,然而又想不起来。要不,我去问问张家人,她是不是伤过脑袋?”
闻言,顾谦沉默。
竟是因为这个?
张俏有没有忘记什么?顾谦最是清楚。张俏不记得任何与顾谦有关的前世的事情。
顾谦扭头看向桌上的协议,心里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们在讨论字迹,一定是张俏在回想关于她跟谁识字的事情,然后就晕倒了。她是想不起来的,当初那人就说了,有得必有失。
她喝了他的血,也就一定会忘记跟他有关的事。
“别问了,张家人问起来,你就说她是因为太累了。你也说了,她身子没事,那就让她睡一觉吧。别让张家人也跟着担心,这样不好。”
顾谦否决了时锦的提议。
时锦不疑有他,点头应是。
“那我去给她煎碗补血气,安神的药吧。”
“嗯,去吧。”
顾谦撂袍坐在床边上,温柔的把张俏散在脸上的头发捋好。他看着她,手移到她皱着的眉头上,轻轻的揉开那个结,轻轻叹气。
“阿俏,不想了,好不好?那些都不重要,以后,我不问了,再也不提任何关乎了以前的事了。不想了,真的,以前一点都不重要。”
“现在的你,未来的我们,这才是最重要的。”顾谦在心中补下这一句话。这话,他还不能跟她说,或许,就连刚才说出来的话,以后都不会再说。
那些过往就当是他一个人的回忆吧。
太苦了!
他的阿俏经历过一回,现在都忘了,这样挺好,为什么还要去想呢?
不想了!真的!
顾谦很后悔,后悔问她跟谁识的字。
在刚才问这话的那一瞬间,其实,他是自私的,他自私的想让她记起一丝半点关于他的事。
顾谦,你曾经自私自负过,也因此让阿俏送了命。难道现在还想再经历一回?顾谦,你真的太自私了。
……
张俏睡了很沉很沉的一睡,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发生了许多事情,可等她醒过来,梦境中的一切,她却又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这?她怎么会睡在后山顾府?
嘎吱……
柳氏推门进来,看见张俏醒来,连忙快步过去,扶她起来靠坐着,仔细打量,“阿俏,你终于醒啦。你啊你啊,把大家都给急坏了。”
“娘,我怎么了?”
“你又像上次一样,突然就晕倒了。时大夫说,你太累了。我早跟你说过,如今家里情况不差,你干嘛这么拼命呢?你大哥瞧着你这样,今天都不愿去村院了。他说他是长子,也是兄长,不能把所有的担子都撂在你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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