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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些什么没有?”
“说了些和稀泥的屁话,见我不吃这套,又说咱们这的茶是馊的,肚痛要回去看大夫。”
泉九道:“放走了?”
“没有,给了他一只恭桶,这不,我避出来让他拉个够!”秦寺正理所应当的说。
幸好江星阔已经吃完了,岑开致上前收拾碗碟,就瞧见江星阔足边一只筐子里,里头什么都有,似乎是从文婆子家中收来的一些物件。
“不过我瞧着那朱大人也不肯定是谁所为,只是怕咱查到金人头上,若是金人犯事,少不得要麻烦,若不是,咱们查来查去的,他也难伺候。总之,是条好狗。”
岑开致听了一耳朵,倏忽想起那日瞥见的玉扣。
“这里,可有一枚玉扣?”
她忽得发问,屋里三人都看她,一齐摇头。
“里头全是些怪里怪气的东西,没见到什么玉。”泉九道。
“什么玉?”江星阔问。
岑开致描述了一下,见江星阔若有所思,好像算条线索,便道:“我大约能画下来。”
她勾了两个相互套住的玉环,想了想,又添了几笔虚虚实实的花纹,道:“大概是这个样,不是咱们宋朝的玩意,方才听这位大人说,此案也许与金人有关,我想着,这玉扣倒像是金人衣裳上的配饰。”
她画得很工整,江星阔和秦寺正已经看出来了,这玉扣不翼而飞,想来是被杀手拿走了。
泉九磨了磨牙,道:“那小王八羔子竟不说?”他出去扯了文豆进来,一把按到画纸前头。
“我,我没留意,真是没留意,大约是拿来下咒术时用过的,我收拾的时候也没在意,那玉,做工劣等,都卖不了几个银子。”
“做工的确不好,但是玉质还不错,跟我这串耳坠子差不离。”
岑开致说着,托起自己的耳垂,江星阔就见这片白嫩上贴着一串圆翆的玉珠,好似豆荚。
文豆撇撇嘴,嘟囔道:“你一做食的能有什么好货。”
泉九给了他一脚,文豆跌在地上,他赖皮赖脸的,索性瘫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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