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
张予川用手指进行着准备,因为刚刚已经有过一次了,准备工作进行得非常顺利,只是几下而已,张谨言便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了。
“你以前幻想过这一幕的,谨言……”张予川把人死死抵在玻璃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柔声道,“还记得吗?”
突然之间被侵占的感觉让张谨言的大脑产生了短暂的空白,他勉强用双手按住面前的玻璃支撑着自己,摇摇头,否认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总……”
那必须记得!
“说不定哪里会有人看过来……”张予川用磁性低沉的气声撩拨着张谨言的耳朵,“这可怎么办?”
虽然这个高度从下面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而且对面也没有高层建筑,但是被人用幻想中的言语挑逗的张谨言还是很不争气地情动了,白瓷般的皮肤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水粉,某处的反应也更加明显了。
“听见有人会看见居然让你这么兴奋?”
张予川戏谑地冷哼一声,用与平时判若两人的魅惑口吻一字字道,“真是淫.荡。”
张谨言立刻愤怒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什么我我才兴奋的吗!简直委屈!
——完美地实现了之前的脑内妄想。
这种幻想与现实重叠的感觉令人十分欲罢不能,在冰冷与火热的夹击中张谨言一次又一次地攀登上最高峰,清亮的嗓音喊得微微发哑起来,面前原本一尘不染的落地窗上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水渍,更加显得糜烂不堪。在最后一次释放过后,张谨言整个人产生了一段短暂的失神,半梦半醒间他隐约感觉自己被人抱着放在床上,被人简单地清理了身体然后盖上被子,随后世界坠入一片黑暗之中。
张谨言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可能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因为当他揉着腰走出休息室时,发现张予川正蹲在地上卷着袖子擦窗户……
“这么快就醒了。”
张予川把抹布放进水桶搓了几把又拧干,继续清理落地窗上的污渍,而办公桌已经收拾好了。
“哼。”
张谨言冷酷地一哼,十分像一个被禽兽老板欺凌而宁折不弯的小可怜儿!
“还没演够么。”
张予川轻声笑着,拎起水桶去洗手间把脏水倒掉,洗了手,又系好袖扣穿上外套,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问,“晚上想吃什么?”
张谨言摸摸下巴:……
重庆火锅!特别麻特别辣的那种!可好吃!
“不行,今天这里有点过火,”张予川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们去喝粥。”
“那你还问我。”
张谨言放肆地捏了捏张总的脸。
“回家前去你最喜欢的店买提拉米苏。”
张予川被捏着脸,含糊不清地说着。
这还差不多,张谨言收回手,两个人对视了一秒钟,随即一起微笑了起来。
成精的幼崽请来收容所报到 花瓶 死不原谅 余温未了 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 逆徒 有个精神病暗恋我 让你送妹妹上学,你和老师好上了 染上你的信息素 同桌令我无心学习 当27没有走上首领那条剧情线 我让烫男人喜当爹 仙帝重生之我为主宰 燎原 台风眼 剑气朝天 我们剑修不讲武德/藏琢 我在霓虹建设比奇堡 真酒的我要怎么刷满正派好感度? 逆袭
两个宇宙的对撞融合吞噬,战争了千万年,胜负的关键时刻,他来了!我有混沌道棋,单挑,五个圈踢你一个,十万个打你一万个!我有奇迹卡牌,宝物,手下,法术,神通,奇遇,一百灵石买一个,要多少有多少!...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陈玲玲穿进一本年代文。书里,她爸是男主,她妈是早死的原配。她妈因公牺牲,单位照顾他们父女,分了两室一厅的房子,还给她爸调了岗,让父女俩在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过得非常不错。然后,女主这个她爸的白月光...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