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朝着江夏初比了个v,露出狐狸般的笑,绕过江夏初去了厕所。
她到底唱的哪一出啊。江夏初蹙眉思忖,不得其解。
大概过了三分钟,关艾回来,脸上笑得春风得意。
江夏初看了看厕所的方向:“那个女人好像很难摆平。”
不过,还没有关艾搞不定的人,论起难缠,她可是无人能及。
关艾故作神秘地吊人胃口:“山人自有妙计。”
想了想,问:你做了什么。
比起关艾,似乎那个贵妇更让人担心。
关艾凑过去,掩着嘴在江夏初耳边低语:“我就进去和那个女人说,她被贼光顾了。那女人现在对我感恩戴德还来不及,怎么会追究。”说完,自顾满意地点头,笑得猖狂得让人咬牙。
江夏初既无语,也无奈。只是摇头失笑。
关艾一脸洋洋得意。
“好戏来了。”这厮立马来了兴趣。江夏初看过去,那贵妇一脸气势汹汹地出来了,又看了看左鱼,几分无奈,几分惋惜:“她麻烦了。”
“那是,也不看看谁下的手。”这厮眉毛扬得老高,十分不谦虚,冲着江夏初挤眉弄眼,小声提醒,“我们逮到机会就撤。”
江夏初狐疑,却点头。
贵妇太太来势汹汹,脑子像被扫荡过,只剩一个狡黠的声音:“大姐,你先别气,小妹我真不是有意得罪,真的是迫于无奈,那贼人还在,外面不是说话的地,这不赶紧来报信了。大姐啊,听小妹一言,那小偷还在外头坐着,指不定在寻找下一个冤大头呢,绝不能姑息,就得闹大,最好捅到局子里……”
对!得闹大!
这大姐被某人洗脑了,扭臀甩腰就走过去,插着腰,一声河东狮吼:“就是你,这个小偷。”
那分贝,响彻整个世贸。验证了一句话:一个女人可抵千军万马。
“走开。”左鱼抬抬眸,冷冰冰地砸过去两个字。
女人气得抖了抖落了一层脂粉,气焰蹭蹭直冒到头顶,上前一把扯住左鱼:“还敢嚣张,你这个小偷。”撕拉扯打,贵妇女人撒泼似的冲着门口大喊,“快把她抓起来。”
“走开。”一直面无表情的左鱼眸子开始泛红,那是忍无可忍的征兆。
“还想跑?”女人脸上扭曲,大概手上使出了吃奶的劲。
“滚开!”
左鱼手一挥,银光一闪。
女人惊魂铺定,便眼神一亮:“我的项链!”
地上,果然一条厚重的铂金项链。
左鱼皱眉,眼神犀利得想要杀人,冷冷说:“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还想狡辩,这话留着和警察说去。”又是大手一挥,擒住左鱼。
那边正热火朝天,关艾这厢笑得人仰马翻,还不忘夸赞一番:“撒泼的女人太给力了。”扯了扯笑得僵硬的唇,拉起江夏初就跑路,“快走。”
“让开。”视线落在江夏初身上,左鱼一个反擒拿捏住胡闹的女人,再一个反推,得空就要去追江夏初。
泼辣贵妇却麻利地扑上去:“人赃俱获你还想逃,看我不把你抓到警察局。”
“滚!”左鱼一脸冰霜,拨开人群。
“呵,还敢凶,快抓着她,她是小偷。”
嚣张吧,贵妇,以后有的是被大卸八块的时候。
顿时店里人仰马翻,一波一波的警卫人员涌上去,左鱼根本活动不开,就这样,关艾拉着江夏初从左鱼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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