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里面的人却很少。
差不多的面积,下面挤满了人,一个洞口叠着一个洞口,这边的洞口却隔着老远。这里的人数顶多楼下的十分之一。
而且一楼还有很多公共的功能区,他看到有人湿漉漉的走出来,那是浴室。
还有别的,不过这一眼也认不出来。那些人穿着宽松的衣服坐在那里闲聊,手里拿着书籍和把玩的东西。
两者居住环境差距可类比贫民窟与富人区。
大厅里,那些有着野兽特征的孩子在空地上玩耍打闹,男孩额头长角,女孩耳朵尖尖,都穿得整齐漂亮,还穿着小鞋子。
他们拿着各种玩具在开心玩耍,不需要像楼下的孩子那样从小参与劳作。
他走过那些孩子身边,几个打闹的小孩停下来,探出脖子嗅了嗅:“你身上有股贱民的臭味。”
“我刚从下面来。”
他说,带着一种排斥、不屑、厌恶的口气,之后甚至咳嗽起来。
小孩们听了,也信了,一下又散开了。
其他成年人看到了他身后留下的淤泥脚印,抬头喊人:“叫一个工民来,把地板擦了。”
任逸飞继续往上走。
金属牌上的数字依旧指向每个高等阶级的人类分配到的屋子。任逸飞给他们起了一个称呼‘兵民’,和兵蚁对应。
兵民居住的还是洞穴,只是大得多,还用彩色石头装饰了门口,门框也经过简单雕刻。
推开厚实的木门,一个四五十平米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它被隔成三处,地下都铺着木地板,顶部挂着发光的石头吊灯。
进来是大厅,铺着地毯,摆着桌椅,墙上挂着弓箭、动物头骨、工具。
然后是隔开的两个小房间,一间供居住,一间供储藏。居住室他找到了笔和纸。储藏室里他发现了酒桶,里面还有三分之一剩余。
“纸笔有了,酒也有了,文明程度或许还要往前拨动。”
纸笔且不论,可能是某些干涉造成的。但是酒,多是吃剩下的谷物、水果之类的东西意外发酵出现,然后才开始被有意酿制。
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已经被沼泽吞噬,任逸飞用之前见过的粘性很强的植物汁液贴上割下来的角,然后换上对方的衣服,用淤泥涂抹自己。
甚至没有使用幻术,他就这么轻而易举进来了。
顺利得都有些意外。
这种没有警惕性的行为也从侧面说明了,这里的人没有经历过阶级斗争,甚至默认阶级斗争是不存在的。
也就是说,这个制度从出现到现在,还没有遭受过冲击。
难怪那个人只是被自己推了一下,就像死了爹妈,特别愤怒和震惊。
任逸飞没有到处翻找,他身上很脏,会留下一堆污渍。
房间里没有水,无法洗漱。想要洗干净身上的东西,就只能去下面的浴室。
在床底下,他找到了一个木桶,还有一块类似肥皂的东西,便往里面放了一张撕下来的纸和换洗衣服,然后出门朝着楼下走去。
大厅里那些人还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之前他留下的污渍已经被清洗干净。清洗地板的是一个工民,跪在地上擦拭着。
一群孩子跑过去,脚踩在他的手背上,他疼得缩回去。
那个孩子见了,把脚伸过来,脚底在抹布上蹭了蹭:“好脏。”
他们又朝着门口走,可是才走到一半,入口处聚集的孩子忽然朝着两边散开,一个个也不吵闹了,都安静站立在两边。
抱着木桶的任逸飞和其他坐在闲聊的人都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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