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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伴驾的一对父子偶尔回头看见的就是高高壮壮的儿子(二弟),抱着两个孩子,他们却连和自己外孙女(外甥女)说话都没能找到机会。
丑陋的嫉妒叫他们心有灵犀地准备回头找阿克敦“谈谈话。”
这一日,舒穆禄府自是一番欢声笑语不谈,府中的下人走起路来都是一番虎虎生威的模样,头昂的都比平日里更高三分。
午膳后,马佳氏便催着乌希哈带着康熙和三个孩子去歇一会儿。
她未出阁时住的玉李院一如当年,只是窗前的桂树更粗壮了几分,就连她当初搭建的能睡人的秋千上的纱幔都是簇新鲜亮的颜色,不染灰尘。
这个午后,一家五口并未休息,乌希哈很是兴奋,拉着几人一点一点介绍着院里的每一处角落,康熙几乎可以在她的讲述中窥见她无忧快活的少年岁月,想想又有几分缺憾和庆幸。
憾的是不曾参与,幸的也是不曾参与。
他不曾参与她天真无忧的乐园,她不曾参与他晦暗艰难的战场。
乌希哈搬出了自己幼时的玩具,“这些回头带回宫,给你们几个玩,算是额娘给你们的传家宝了。”
甜珠珠很是喜欢那些玩具,充满少女心的各色玩偶,还有能换装的小衣服,完全击中了她的公主心。
旁边的书房里还有乌希哈当年陪着阿克敦兄弟一起学习留下的书册笔墨,保成带着胤禛正在翻看。
“额娘,您的批注好厉害啊,儿子想要您的笔墨。”
乌希哈笑得畅快,手一挥非常大度,“都给你们,这些都算额娘给的传家宝。”
带着男人和孩子看完了自己的闺房,乌希哈也没有多留,她还想与家人多相处相处。
尤其是玛法她看得出来玛法的身体不太好,还是她幼时玛法病重垂危那次伤了根本,靠着灵液延了十六年的时间已经是侥天之幸,今日一别或许祖孙再无相见之日了。
只是离开小院的时候,还是不舍地几次回眸,她的少女时光就此封存于旧院了。
去到主院与家人简单叙话之后,便迎来了离别,家中女眷倒也罢了,还能时常进宫觐见,可是家中父兄、玛法真的是见一次少一次。
乌希哈扬起笑脸,“玛法别舍不得孙女了,说不准我下次什么时候就又像今天一样来家了,您好好吃饭睡觉保重身体,下回我再来家的时候可是要检查的。”
“阿玛、大哥、二哥也别舍不得我了,等下回皇上什么时候围猎的时候,咱们就又能见着了。”
“额娘和嫂子们我就不多安慰了,咱们可是能时常见着的,叫玛法还有阿玛哥哥们羡慕去吧。”
“丰盛额你是家中老大,可要带着弟弟妹妹们仔细读书,好好上进,别叫你阿玛额娘还有长辈们操心。”
已经到乌希哈腰间的丰盛额握拳应诺,“姑爸爸放心,侄儿自当努力。”
乌希哈转身扶着康熙的手上了马车,掀起了帘子催着他们回去,“外面天冷,你们早些回去吧,我这就回宫了。”
马车吱呀吱呀前进着,马蹄声踢踢踏踏地响着。
乌希哈静静地靠在康熙肩膀上,康熙只是轻轻揽着乌希哈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拍着,安静地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颤意。
叹气将人抱坐在腿上,“好了,再哭一会儿吧,可不能哭久了眼睛红,叫孩子们看见要笑话你的,仔细回头再眼睛痛。”
像是得了敕许,乌希哈无声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委屈的嚎哭,“我…舍不得玛法,舍不得阿玛额娘,舍不得哥哥嫂子们,也舍不得丰盛额他们。”
康熙便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地附和着,“朕都知道,咱们下次再来看他们好不好?”
乌希哈也不理,“我院子里的桂花树…特别香,我的床…和枕头也特别软,呜呜呜…”
康熙听得失笑,便哄着她许诺,“咱们在永寿宫再种一棵桂花树,就有两棵了,肯定更香,还有床和枕头也叫内务府的人去学一学,换成你喜欢的,咱们在院子里再搭一个秋千,换成舒穆禄府里面那种能睡人的好不好,做大点的,能睡下你和胤禛还有珠珠那么大。”
乌希哈静了静,吸了吸鼻子,闷声应了句“好。”
过了会儿又开口说道,“我出宫的时候和保成说好了要去给保清他们挑礼物的,咱们去前门大街转一圈吧,胤禛和珠珠还没见过,保成那次和我一起出宫的时候也还小。”
康熙自是满口答应,敲了敲车壁,叫人转道前门大街。几个孩子看的目不暇接,看见这个也想摸摸,看见那个也想尝尝。
乌希哈促狭地买了一根糖葫芦,一家子分食一根,倒也别有一番争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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