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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他自幼便心知肚明,打出生起就被迫泥潭深陷,不可挣脱。
可若只单单是内宅私斗,还断不可能将他一个嫡子逼杀至如此境地。
当初自己的外公身为太尉,乃是当今圣上的肱骨之臣,比较镇北侯的权势也有过之而无不及,陛下亲赦上朝无需叩首,逢年过节赏赐不断,寿辰更是有陛下亲临贺寿,威风至极!
如此显赫家世,如此深厚皇恩,却被一纸不知从何而来的通敌书信,污蔑成了叛国罪人,抄家问斩,上上下下几百余人无一幸免!
母亲虽因嫁入镇北侯府无需担责,却也因此抑郁不起,忧思成疾,匆匆撒手人寰。
若非如此,那女人纵然身后背靠世家大族,又怎么可能越过母亲,成了镇北侯府的新主母?
江亦衡眼睑微垂,乌黑的鸦羽在脸上落下阴影,眸中闪过一道阴鸷,手握成拳,关节处丝丝泛白,面上神色晦暗难辨。
他现下虽无证据证明这一切是何人的手笔,却也心中有所揣测。
外祖父遭此劫难后,盘枝错节的势力逐步被那蛇蝎女人背后的宗族替代,而她自己如愿成了正牌的镇北侯夫人,连带着儿子也成了嫡子。
谁在这场陷害中获益最大,有目共睹!
念及外祖全家冤枉惨死,而仇人如今却潇洒肆意,江亦衡便恨不能叫那些贼人百倍偿还。
如今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那所谓通敌书信实属伪造的证据,让外祖父一家沉冤得雪。
而后再拨茧抽丝,一步步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若不叫那些卖国通敌,陷害忠良之人下十八层地狱,他心难安!
“那女人对我一路追杀,不可能仅是因为侯爷出征就消停,如今看着安分,只怕是另有乾坤。”
江亦衡剑眉微蹙,“想办法截住那些来往信件,查看后原样放回,莫要打草惊蛇,待证据收齐了,再动手。”
江黎自是连连点头,应声说道:“明白,少主放心。”
两人分开后,江亦衡手中多了几个各色布头做的小老虎小兔,花花绿绿的煞是可爱。
想不到这江黎扮作的货郎还有点好东西。
不知好乐是喜欢小老虎还是小兔?江亦衡唇角微勾,脸上多了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
随即,他赶着驴车去粮铺之中买了四石粮食,花了十二两银子,又买了些能存放的肉和不少盐,这才回村。
驴车摇摇晃晃的一路走着,因着暴雨又发了一场大水,本就是泥土夯实的路面也泡的松软起来,淅淅沥沥的混着泥浆,越发的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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