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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滴落,姒昊用低哑的声音唤虞苏名字。虞苏感受得到姒昊的激情和柔情,他口中逸出声音。姒昊激动地按住虞苏肩膀,将他大力压制在席上,与之相缠。
神志涣散之际,虞苏通过姒昊的肩膀,见到上头冉冉下垂的紫藤花串,它正盛开,紫红团簇,一幅幼时的景象出现在脑海中。
晨曦升起,金光绽出,姒昊的脸庞为霞光照耀。虞苏仰视他,伸出一只手,用指腹描述他的眉目。虞苏想起自己幼年,在紫藤林见到的那个男子,他果然就是姒昊。
紫藤花经由一夜的酝酿,在清早花苞绽放,垂满枝头。紫藤花下的两人,拥搂在一起,深挚地亲吻,十指紧扣,他们相爱至深。
躺在姒昊肩上的虞苏,脸庞的汗水为晨风拂去,他的手搁在姒昊胸口,贴着他的心口。在虞苏的手指旁,是姒昊挂在脖子上的一件佩玉,它碧绿通透,它身上有一个古老的族徽。
虞苏没有感到害怕,他的心很平静,他想着紫湖,紫藤花,帝子。他想起大巫的预言,白鹿,虞若。他又再次想起幼年梦中,穿君王礼服的男子。
虞苏伸手去碰触玉佩,他觉得它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是它,让那些缥缈虚幻的故事成真。那位本该在篝火旁,由秉叟讲述出的传奇人物,他真实存在。他就在自己的身旁,触摸得到,感受得到,是自己最深爱之人。
姒昊抓住虞苏的手,他见过虞苏多次去触摸它,他心里有一个想法。他们彼此心贴在一起,他们甚至不用交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双方就已了然。
“苏,你认识它?”姒昊沉声问,话语带着试探。玉佩上的纹饰,没几人认识它,它意味着一个沉重的身份。
“嗯,那天去宫城,在戍北公子那儿,见到同样的纹饰。”虞苏喃语,他抽出手,再次去碰触玉佩。摩挲它的纹饰,他已接受它,觉得它漂亮。姒昊因是帝子,刚出生便命运多舛,必是遭遇许多惊险,侥幸保有性命。虞苏很心疼姒昊,不怪他隐瞒身份。
姒昊内心愧疚,他执住虞苏的手,把它贴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他隐瞒虞苏许久,虞苏却丝毫不怪罪。如此令人不安的身份,虞苏已接受了它。前夜,虞苏失魂落魄地从宫城回来,正因在那夜知晓了姒昊的身份。
“洛姒也好,帝族也好,昊,你还是你……”虞苏的声音很小声。他也是这么想,无论姒昊是什么身份,他始终是他深爱的人。
“苏,我还是我。”
姒昊深为动容,将虞苏紧紧抱住。他一度很担心,会因帝子身份失去虞苏,他很自私。从小到大,姒昊都是个很坚强的人。他完全能正视自己的身份,带来的不幸和磨难,但他太在乎虞苏了。
两人搂抱在一起,看着头上的紫藤花串,他们没有对这个讳莫如深的身份再做任何交谈。姒昊的想法,虞苏清楚,这个身份他并不想要。
阳光灿烂,大黑追逐草丛里的野鹿,白马扬蹄嘶啸,渴望离开束缚它一夜的大树。
姒昊收拾火堆边的物品,将它们绑在大白身上。姒昊回头去瞧虞苏,虞苏在卷席子,他行动不便,迈步的动作不自然。姒昊知道原因,他走到虞苏身边,将席子拿走,绑上马背。虞苏见姒昊都收拾好了,他往林中唤大黑,大黑听得唤声,立即跑了出来。
两人一马一犬,如来时那般离去,所不同的,在于这趟回程,姒昊背着虞苏。
臂力惊人的姒昊,背负虞苏,还牵着大白。
虞苏本来不让他背,坚持要自己走路,被姒昊不由分说一把抱起。被抱在怀里,虞苏找个折中的办法,让他将自己放在大白背上。
姒昊温语:“坐马背颠簸,会更难受。”
确实如此,虞苏只得顺从地由姒昊背他。毕竟,是他让自己走不了路嘛。
趴在姒昊背上的虞苏,想起他们两人的初遇,那时,他摔伤了腿,也是姒昊背着他。那时根本没想到会有今日的关系,相互还以为对方只是人生里的过客。
虞苏摩挲姒昊宽实的背,将脸贴他背上,看着身后逐渐远去的紫藤林,心中有别样的感受。可惜他不是有特能的大巫,他不知道这片紫藤林对他意味着什么。
轻松背负虞苏行走的姒昊,也想起当初他们相遇的事,并瞅眼跑在最前面的大黑。
大黑浑然不知,主人起了给它加餐的念头。
“阿昊,你放我下来吧。”走出一段路,虞苏在背上请求。
“我背得动你。”姒昊不肯放下。
虞苏搂紧姒昊脖子,和他耳鬓厮磨,他为这个背负他的人所爱,他心里感应得。他哪怕再辛苦,也会将自己背回去,但是虞苏不忍让他辛苦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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