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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嘴苦味无处消散,只想将始作俑者拖出来爆捶一顿。
约翰从怀里掏出报纸:“他们叮嘱我一定立时将报纸给你看……”
外面新闻送进来,一定第一时间交到她手中,这是她与谢择益之间彼此心照不宣的规矩。
她擦擦手,接过报纸,不论英文还是繁体,统统快速阅览一遍。
没有“第三次围剿”,没有反蒋武装,南满铁路与北大营仍旧健在;
甘地入狱,阿半莉亚也飞抵冰岛;不过迄今为止日本人并未尝试夺取满蒙政权,也未开入上海,因此既无九一八,也无一二八。
尚未发生不代表永不会发生,所以她仍旧保持警惕以及第一时间阅读新闻的习惯。不过她仍旧心情大好,决定今日提早手工。
约翰诧异:“读这么快?”
她又不是在读文章,只是捕捉关键词而已,当然快了。
两人步下堡垒,走出隔壁,回到基地时,太阳将将落山。
走到理疗店外头,她突然灵光一动,转头问约翰:“你也觉得临时棚屋隔音很差,对不对?”
约翰显然没想到她会问及这个问题,不由得脸一红:“抱歉……昨天刚抵达基地,有些兴奋,在俱乐部喝酒到三点,回来时已经醉得有些厉害……下次我会记得注意。”
啊,原来昨晚他没听见。
“没事,人之常情,彼此理解谅解,”她笑的狡黠,“你直接回家还是?”
“费米博士叫我回去实验室找他。”
她想了想,“那么你能否顺带帮我个忙?”
“什么?”
“替我向他借《疏穴学》用一晚。”
约翰惊诧:“你们都很信这个,确实很有用?”
“当然。”她笑出两排大白牙,“很快你就知道……真的很有用。”
第151章芳同(四)...
基地里可供种植的地都用篱笆圈起来订上木牌,申请以后,挂上姓名牌便可以在里头随便种东西。她也抽空去认领了一小块地,在两片玫瑰花圃中间种植起了蔬菜,最近都长势喜人。下午四点米歇尔太太送来了一袋排骨,于是她在回家路上顺便去地里拔了两只萝卜,挖了一篮子通菜回家,清洗萝卜同排骨一道切块烧水……虾酱是葛太太寄来的,摘了通菜等谢择益回来再下锅。
这两菜最好做不过,至于好不好吃……就另当别论了。
棚屋另一侧原本是一片小树林,些许稀稀落落的健壮桉树就生在棚屋外头,在他们家阳台外正好杵着两棵以供遮荫。于是谢择益寻来麻绳作结,编了只绳床绑在两棵树之间。她有一次看见他结那绳结——五次绳结穿过鱼目环,五次再绕过先前的铜钱结,步骤非常复杂,结绳过程看得她眼晕,结出的绳床当然扎实又好看,因此她当即嚷着让他教,不过很快又忘记了。
绳床外头是篱笆,再往外是一条路,驾车回到棚屋区一定会经过这里。于是她坐在绳床上正对道路琢磨《疏穴学》。前数十页全是密密麻麻的各式男体穴位图解。书很老了,古早的人们似乎不介意在书本上直白的画裸体男|性部位,传到这一年代倒害起羞,拿一小块纸将某个部位贴了起来,又用钢笔重新注解了穴位及功能,真是越活越回去。
越不想让她越想看。本着这种逆反心理,她所剩无多的精力全用来琢磨六个视图上被遮挡部分的穴道,几分钟便背得滚瓜烂熟。
再一阵,太阳西晒,书摊开搁在脸上,险些盹过去时,篱笆传来年轻女孩儿的笑声。
他们的屋子在棚屋区一侧尽头,边缘一块空地因为通风良好,又有稀稀落落许多树木,于是有人在树与树之间系上绳子晾晒衣服。后来人们争相效仿,渐渐那一片便辟作晾衣场。
昨晚新来了许多人,所以晾衣服的绳子似乎不大够用了,于是女孩们去向士兵要来长长的麻绳;可是合适的树干又太粗,女孩子们力气小,没法将绳子系得太紧。听她们叽叽喳喳商量了好一阵,她决定去看看,若是约翰回来了,便可以邀他去英雄救美。
正打算起身,便听一个女孩用英文说:“过来了!”
“谁?”
“那个黑色衬衫的!”女孩子想要描述清楚一点,又补充一句:“他很高!你们怎么会没看见?”
“嗯,很高,是不是的,乔?”
女孩说:“你们想什么?叫好心过路人过来帮忙而已!”
几个女孩大笑:“请人来帮忙,你脸红成这样做什么?”
其中一人高声说:“不止高——还——很——英俊——”
乔抓狂嘀咕:“我的天,请你们闭嘴!我真希望他英文很差!”
楚望透过栅栏缝隙斜看出去,正好瞥见自家男人胳膊下夹着个篮球大小圆形不明物在横穿晾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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