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风一手捏着摊主的手腕,一边说道。
见是个长得人高马大、衣着朴素的哥儿,摊主便眼睛一瞪,粗声粗气道:“我劝你少管闲事,这两人是我正儿八经买来的奴隶,就算打死也不干你的事,懂吗?”
宁长风这才发现墙角还躺着一个人,用脏破棉被裹着,长发披面,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他面前插着一根草标,写着“转卖”的字样。
益州处于北昭国与南昭国交界之地,两国边境时常产生摩擦,因此经常见到流民活不下去便插上草标将自己卖了,好歹在主人家能活命。
有些主人家用不顺手了便会转卖,摊主自认也挺倒霉的。他本是乡下一名屠户,是个赌鬼,偶然从一个游商手里买下这一大一小俩货,当初说好的是个貌美倾城的哥儿,卖进秦风馆定能赚上一大笔,孩子长得也粉雕玉琢,送进大户人家作书童准能卖个高价,谁知买过来才知道是个双腿残废、命不久矣的男人。
连那鲜红的孕痣都是朱砂点上去的!
这病秧子虽长得貌美,但架不住是个男人啊!更何况从买来起就昏迷发热到现在,说不准哪天就嗝屁了,得赶紧卖掉!
见宁长风看着墙角不说话,摊主吊起了眼,鄙夷道:“看什么看,你买得起么?”
宁长风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问道:“他们是哪里人,家中可有亲眷?”
摊主:“这我哪知道,签了卖身契就入了奴籍,谁管他入籍前什么身份——你别在这妨碍我做生意,当心我报官治你个扰民之罪!”
正在这时,躺在墙角的那人动了动,披面的长发垂下些许,露出一张烧得通红的脸。
明眼人都能看出再任他这么发热下去,必死无疑。
“哎,你干什么!”
摊主追着宁长风跑。
后者已经在昏迷的男人面前蹲下,边拂开他面颊上的长发边对摊主说道:“既然要卖,总该让客人先看货吧。”
摊主一噎,小声嘀咕道:“……你买得起么,别给我碰坏了……”
宁长风没有听进他的话,事实上在看到男人面容的那一刻,他的呼吸便窒了一窒。
此人五官俊美无俦,眉如远山含岱,鼻梁高挺,双唇因为高烧而干裂,但仍能看出唇形优美,双颊飞上绯红,即使是落魄到躺在墙角任人发卖,也遮不住这人眉眼间的盈盈贵气。
就……很戳他。
我可真是个老色.批。
暗自吐槽着自己,宁长风的视线却黏在男人脸上迟迟没有挪开。
这时摊主粗声嚷嚷道:“买不买,不买赶紧走开!”
宁长风这才回神,还未说话便被那孩子抱住了腿。小娃娃乳牙都没掉,奶呼呼地哭道:“求求你救救阿父吧,我吃得很少的,我还可以帮你干活,阿父快死了呜呜呜……”
宁长风一乐,指着男人道:“你是他亲生儿子?就不怕我也是个坏人?”
小孩挂着泪花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男人,犹豫道:“不,不算,是叔父。”
北昭国有把叔父和伯父叫成阿父的习俗,以显亲密,倒不足为奇。
宁长风心落下一半,又问:“他可曾娶妻?”
娶妻?
小孩回想起阿父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不由打了个冷噤,实在幻想不出什么样的妻子能驾驭住他,于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
“可有定情之人?”
“没有没有。”
“家中可有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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