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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蓼扫了眼她脸上的羞怯,估摸到她才刚成亲不久,想必和她夫君也很是恩爱。
在覃夙的三言两语下,两个姐姐被他送出了门。
三人走至门外后,二姐覃酥忍不住了。
她扯了把覃夙的袖子,微仰下巴,眉眼微挑:“花簪和玉簪送给你家师尊了吗?”说着,她微瞥了眼他发间的一枚玉簪。
覃酥眼里带了些幸灾乐祸道:“弟弟你不会不敢给你师尊吧,一个人偷偷带有意思嘛。”
话毕,她丝毫不顾大姐对她衣袖的轻扯,将幸灾乐祸的笑意加深。她只差将‘我看你不行’这五个字砸在自家弟弟脸上。
“多谢二姐的关心和祝福,师尊已经回应了我的心意。”说着,他眼眸里的笑意加深,朝门内瞥去一眼,这才接着道:“花簪和玉簪师尊带不带都无妨。”
还未待覃酥反驳,她身侧的覃绾噗嗤一笑接声道:“无妨?夙夙你就可劲骗你两个姐姐,可是能骗自己过内心?”
对于大姐某些时候的一言戳心,覃夙还是像幼时那般抿唇不语。
再说,覃夙对此也反驳不了,说无妨不在意都是骗自己的。
起初,他只是很喜欢和师尊待在临界的每一天,出山后外界他人的视线令他嫉妒疯长,他对只是师尊的徒弟开始不满起来,他借着师尊对他的一分莫名愧疚,他开始对师尊放肆地表述心意。
而师尊的纵容逐渐抚平了他心中微存的忐忑,使他忍不住继续逼着师尊回应。在得到了回应后,他又开始奢求这份感情走向明面。
他对师尊的贪婪日益渐增,永无尽头。
是夜,微风习习,夜风里夹杂着一些虫鸣蛙叫。
妤蓼和小徒弟燕儿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两人正小抿着茶水。
小徒弟燕儿还在对大师兄剑招毫不留情吐槽着,妤蓼放松着身子整个人半倚半撑着手心。
覃夙站在院子中和师弟孟询比拼着剑法。
就在覃夙顺着孟询剑法,准备下一招对他剑法一个反击时,院子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来人对不请自来毫无自觉,手中一把折扇轻摇,咂咂嘴道:“上挑剑下护膝,哥哥近些年修为真是进步飞速啊。”
妤蓼对此微蹙眉,覃锋此人每次喊覃夙哥哥时,话语中都带了丝阴阳怪气,要说不自知她是不信的。
覃锋话落,覃夙和孟询二人也分出了胜负。
如覃锋口中所言,覃夙一剑定了胜负。孟询握住被大师兄扔过来的剑,在心下反思了下刚刚的过招。
大师兄不常使长剑,但是经过簪花大会后,大师兄的剑从和顾伽的一次对招后,再无生涩感。
孟询这般想着扫了眼朝师尊过去的覃夙,一次又一次的对招下,大师兄就手中的剑,好像他惯来就是使长剑。
大师兄这样的人,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纵奇才吧。
覃夙过去接过师尊手上的茶小饮了一口,这才朝跟过来的覃锋道:“找我何事?”
“爹让我来找你的,哥哥明早辰时去正厅一趟,爹和舅舅们同你有要事相商。”覃锋手中扇子轻摇,话说的话说的不紧不慢,仿佛漫不经心似的。
但他的视线,却是没从覃夙脸上错开哪怕一瞬。
覃锋这般样子落在妤蓼眼中,对他又生出了一分不喜感。她也许是先入为主了,他爹爹对自己徒弟覃夙的态度,让她本能的也不喜覃锋。
“好,明早我会去。”话毕覃夙轻放下手中茶杯,又朝他扫了眼道:“你喊我舅舅倒是喊的很顺口。”
覃锋在这话下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知道覃夙的意思,他这是在讽刺当年喊他娘喊不出口。
他捏紧手中扇子才稳住了脸上的微笑,匆匆告辞而去。
妤蓼对覃锋仿佛夹着尾巴跑路的样子感到些好笑,她扫了眼一脸淡定的覃夙,心下暗道她这大徒弟可不是会吃亏的人呢。
“大师兄,我多嘴问一句哈,你父亲究竟有几个夫人啊?”苏燕儿眨巴着杏眼问道,眸子中的好奇都快要溢出了她那双大眼。
不怪小徒弟燕儿好奇,光现在他们知道的,覃夙有着两位姐姐覃绾和覃酥,底下又有覃锋……底下肯定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兄弟姐妹,妤蓼便也好奇的看向覃夙。
覃夙微蹙了下眉头,这才说道:“我娘是原配夫人,大姐和二姐是二夫人所出,覃锋的娘晚了好几年进来,其它的我也没啥印象。”
这一句没啥印象,足以可见他父亲的风流成性了。
而且,覃夙上无垢山早,也许如今父亲更是给他添了兄弟姐妹不知多少。
师徒几人围着庭院石桌慢饮着茶水,妤蓼对他们刚刚的比试随意的指点了一二,孟询和燕儿回房消化着师尊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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