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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是在比试台上看着他那般痛苦的,绝无半点没事的样子,但此刻,他在覃夙身上只感到心跳略快了些,别的没任何异常,相反可以说是他好些年没把到这般灵力深厚的人了。
而且,此刻少年还未及十八,假以时日,这修仙道门恐怕是要以此少年为光了。
这般一想,他带了些慎重的语气问道:“这突然的头疼昏迷此次是第一次吗?”
妤蓼刚想说是第一次,覃酥抢道到:“不是,他小时候也有过头疼,但都没此次这般严重。”
妤蓼闻言后垂下了眸子,果然,他们一开始便认识,从小便识,青梅竹马,原是这般,难怪。
一直看着师尊的覃夙,自然未错过她那瞬神色有异的低眸,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他稳了下心神试探的开口喊道:“师尊?”
妤蓼回神,压住失落出声道:“既然幼时也有过,怎么不早些和为师说一声。”说着,她移步上前又朝神医独孤怀道:“还请前辈为我弟子多费些心思了,有什么需要的前辈也尽管开口便是。”
独孤怀思虑了瞬手微动,他从身侧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卷着布轴,手一扬布轴便随即漂浮在半空展开,里中一排又一排的细长针灸躺在其中。
覃夙微掀的眸子扫了一眼这些长针,他眉微皱出声道:“前辈,我已经无事了,这针灸还是不必了。”
覃酥听了她的推辞后,直接出声道:“啧,你不是还晕针吧?”
“姐姐又胡说些什么?我并不是惧怕此,只是我清楚了身体怎么回事而已。”说着,覃夙朝她淡淡的看了眼,然后便又将视线看向了师尊方向。
然后他便见着了师尊眉目又气又惊诧的看着姐姐覃酥,姐姐这边倒是头一偏笑的很是妩媚动人。
所以,二姐这是趁着自己不在又和师尊说了些什么?他有些无奈的扫了眼二姐。
神医独孤怀在覃夙这话下也不恼,反而笑意上脸,干脆利落的收了针灸包,起身朝众人道:“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更有数,老朽也的确没把出什么问题。”
妤蓼和师姐亲自将神医送至门外,妤蓼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我弟子这头疼之症从幼时便有,还请前辈回去在有空闲的时候上个心。”
“这个道主你放心,老朽一身见症无数,此次是第一次没看出一点问题的。”这般说着,他似仍旧感到不解般的轻轻摇了摇头。
这般说辞,妤蓼知他已将这当做攻克难疑放在了心上,也就少了丝对覃夙日后再发作的担忧。
两人刚进到屋,便听覃酥传来一句:“簪花大会后父亲要见你,你回不回是你的事,我可将父亲的话带到了。”
妤蓼脚步微顿准备进去之时,身后传来了燕儿焦急的声音:“师尊,师尊,大师兄他没事吧?”
听她这副略喘气的音色,妤蓼知她是急着赶回来的,便说了句没事,又问询了下二徒弟孟询,知他已经包扎,现在已经被孤二公子孤枢怀送回房休息了。
苏燕儿听闻没事才朝里间走去,再看到大师兄床旁的覃酥一顿,这不是大师兄的姐姐嘛,没想到说来看簪花大会便真的来看了。
“姐姐好,你是来看大师兄参加簪花大会的吗?”说着,苏燕儿朝她甜甜一笑。
上次去到她店铺覃酥送的簪子就在她头上,她很是喜欢。
覃酥侧头也朝苏燕儿浅笑了下,这才出声道:“我来看他是起先便同你们说好的,还有便是父亲要见他,我这当姐姐的来传个话。”
覃酥说至最后淡淡的瞥了眼妤蓼,笑意盈盈道:“我父亲希望他的师尊您一同前往,父亲他将亲自感谢您多年的栽培之恩…”
就在覃酥还准备滔滔不绝之下,覃夙微皱眉目,打断着喊了她一句二姐。
哦豁,这就喊二姐了,这意思是在示意她这姐姐闭嘴,没啥情绪的时候喊姐姐,有情绪了就是二姐,啧。
覃夙起身下床朝师尊一拜才出声道:“师尊,您不用将我二姐的话放在心上,簪花大会后我自请回去一趟,师尊不必陪同前往。”
她想要师尊陪同前往的不是父亲所在的这个地方,覃家家主待的地方怎么算是他的家,他要带师尊去阿娘的故乡走一走,那里才是他该带师尊去的地方,只有那里和临界才是他的家。
。“此事从长计议,还有你师弟也是,一个个的都想在簪花大会后告辞。。”说着,妤蓼眼眸微挑朝他看着说道:“阿夙你如果敢不辞而别的话,临界你也别给我回了。”
众人在她这话下都有些惊诧起来,苏燕儿尤其是,师尊头一次说这般重话。
覃夙神色微顿却是恭敬的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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