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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修谨说,“那当然不一样了,但是人家也不会说。像我们都是好学生,学习努力着呢,高中就三年,入学第一天就开始高考倒数了,真别分心,这时候一分心,考的大学不同,你以后的生活都是不同的。”
这回答正确到了极点,却又非常的坦荡,小徐有些失落,但毕竟也没有太生气——单修谨还是承认了大家有目共睹的一眼,他喜欢金曼曼,虽然他从没说过,金曼曼也表现得像是不知道的样子。
“哼!”她有点酸溜溜的,“人家那么漂亮,你也高攀不上,她以后是要当明星的,单修谨我告诉你,咱们才是一种人,你追她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人家才看不上你呢。她、她就是一直吊着你,从你这拿点好处!”
“人家也没想谈恋爱啊,努力读书呢,我帮她也不是为了她能回报什么啊,还有你这话说得,我是癞□□,那你是什么?”
金曼曼听到这就溜走了,她本来站过来大树底下是想躲荫凉来着,后来没过多久,单修谨和小徐一前一后拌着嘴出来了,神色都很自然,这件事竟没有引起太多人关注。直到今天,金曼曼指着乒乓球桌学青蛙叫,“呱、呱、呱!”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单修谨面红耳赤,恶狠狠地说,“你听到她!那你不出来帮我说几句话?”
“看来在这里对你告白的女生还有不少。”
金曼曼忍着笑继续逗他,“都还有谁啊?说出来我听听?”
她盘膝坐在乒乓球桌上,好奇地左顾右盼,其实这是个很小的空地,远远谈不上有多诗情画意,就像是单修谨身上的光环,当他在这所学校的时候,相比周围的同学,他的确是优越的,但当他上了大学,读了研究生,又随着金曼曼一起认识到了这么多有钱人,单修谨‘天选之子’的自信也在不断破灭,他会意识到,他在周围云集的精英之中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如今他成了被俯视的对象。
但是,曾经他处于优势时,对金曼曼的关心和帮助没有丝毫的杂质,他确实从来没有求过回报,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过以前的事,是金曼曼过去有着些不该的傲慢,她是有些吊着小单,那些过去的帮助,被她选择性地忘记了,她回到家乡之后,才意识到这样做很不该,她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对单修谨一家人表示过谢意,她总觉得如果两人真的谈了恋爱,就不必这么见外,但是,这其实是两码事。
单修谨在很多细节上是做得很好的,除了小徐之外,他没有透露更多名字,不会把别人的真心当作谈资,“哎,都是过去的事了,一多半人现在都有男朋友了吧,说这些干嘛。”
“小徐呢?”
“小徐都要结婚了。”单修谨说,“她回来做体育老师了,你知道吗?读了个体育大专,现在回老家的女孩子特别少,她可吃香了,好多人介绍对象,应该明年五一就办酒。”
金曼曼没想到小徐移情别恋得这么容易,想想倒也在情理之中,她忍不住笑了,“看来大部分人喜欢一个人,一般也就一年两年的。”
这是合理的,大多数惦记她的人,哪怕没上手,过了几个月也就冷却了。只有单修谨,近十年来感情线如此单一明朗,金曼曼问他,“你读高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把我带到这里来?”
其实话说到这一步,已经很明显了,金曼曼没有想好自己该如何回应,她多少还有些掂量的心态,或许仍处在回乡的刺激之中,不怎么像是从前的自己,说实话,金曼曼回来后做了很多冲动的决策,她还没有告诉单修谨,她想先看看他的勇气。
单修谨有没有想过和金曼曼一起到大树后头来?哪怕只是简单的牵手、拥抱,落在唇角的轻吻——他的脸涨红了,拙劣地躲避着金曼曼的眼神,他嗫嚅着说,“或许有……但……不是时机。”
这不是金曼曼预料中的回答,她吃惊地‘啊’了一声,“还不是时机?”
单修谨垂下头没有看她,但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又抬起头贪婪地注视着金曼曼,他的瞳仁里倒映着一个非常丰富而完整的她,而他的表情是如此复杂,他是爱着她的,毋庸置疑,真诚、热烈而不求回报,但同时他又对她,对自己有如此清醒的世俗的认识,在她面前显得如此自卑而退缩。
他们能长久吗?她会是个合适的妻子吗?会是好的结果吗?会把现有的一切都失去吗?
如果他说出口了,她会答应吗?
他们彼此注视了一会,气氛逐渐冷却了下来,那个机会,那个告白的窗口已经过去了,金曼曼有种很冷清的感觉,她知道单修谨依然是很喜欢她的,只是他对她的本性似乎也有很清醒的认识,现在,她见识到更好的世界了,单修谨在她身边的男人中也显得平庸,他畏惧了,同时畏惧着自身的平凡与金曼曼的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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