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有诏:唐、虞道盛,设画像而不犯。夏、商德衰,虽孥戮其未备。搜举良才,册改科令,群僚博议,务存平简。”
“先帝求得前朝明法吏,令与尚书删定郎范泉参定律令。又敕尚书仆射沈钦、吏部尚书徐陵、兼尚书左丞宗元饶、兼尚书左丞贺朗参知其事。”
“共制《律》三十卷,《令律》四十卷。”
侯胜北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阿父你既然说是陈霸先订下的规矩,那肯定就只有照着遵循了呗。”
“是也不是,阿父对先帝的念想是一回事,公事是公事,你不要急着下结论。”
“好吧,阿父你继续。”
“《律》、《令律》,其制唯重清议禁锢之科。若缙绅之族犯亏名教,不孝及内乱者,诏弃之,终身不齿。先与士人为婚者,许妻家夺之。”
“阿父,这条处罚很重啊,门阀世家最重面子,要是犯法被昭告了,一辈子翻不了身。而且结了婚的妻子多半都会离异,这不就等于绝后了嘛。”
“正是,你可想到了,此律是针对谁而定?”
“世家门阀!这律法主要是为了约束他们。”
“呵呵,我儿有见地。另外此律还有一个特点。你且听好,其获贼帅及士人恶逆,免死付治,听将妻入役,不为年数。又存赎罪之律,复父母缘坐之刑。”
“阿父,恶逆可是不赦重罪,殴打及谋杀祖父母、父母、叔伯兄姊等尊长,这都不杀?”
“杀了止其一身,子不教父之过,何如一家连坐,予以赎罪?”
“阿父我懂了,这又是一条针对世家门阀的,免得他们抛出一个替死鬼切割得干干净净。现在是一人犯法,全家遭殃。”
“正是,所以阿父一直对你严格要求,也是有此考虑。”
“阿父,这有关系嘛,你怎么什么都能拿来教训我两句?”
“哈哈,前朝中大同元年七月甲子,诏自今犯罪非大逆,父母、祖父母勿坐。自是禁网渐疏,百姓安之,而贵戚之家,不法尤甚矣。先帝此律一出,风气逐渐扭转。”
“反正只要是陈霸先推出的政策,阿父你就觉得什么都是对的呗。”
“话说回来,今上明察秋毫,留心刑政,亲览狱讼,督责群下,政号严明。功臣贵戚但有非法,咸以法绳之,颇称峻刻。我们侯家理应配合,为朝廷榜样风范才是。”
“好吧,那我去和部下们说清楚,让他们都老实点。”
……
侯胜北自去整顿纪律,还真给他整出来几件事情来。
“什么,驻扎在丹徒的屯军盗墓?我们征北将军府,可没有设置丘中郎将、摸金校尉一职啊。”
“要是按照汉朝之法,墓者诛,窃盗者刑,是要判处磔刑的。磔刑懂吗?割肉离骨,断肢体,再割断喉咙的酷刑哟。这些年虽然没这么严苛了,盗墓也是重罪啊。”
侯胜北将事情禀报阿父,结果按军法处置,赃物充公。
本来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等赃物缴上来一看,父子俩吃了一惊。
“这是……王右军的真迹!”
“到底掘了谁的墓啊?”
士卒无知,只知道是晋朝某個大官的坟墓,看墓碑叫什么郗昙。
“郗昙!太尉郗鉴之子,姐姐郗璿号称女中仙笔,嫁的姐夫王羲之号称东床快婿,更是被称为书圣的人物啊。”
侯安都失笑道:”那几名军士倒是雅贼,斩了还挺可惜的。”
他本好隶书,见此妙笔神作,不由伸指一笔一划临摹起来。
侯胜北看阿父投入地欣赏先贤名作:“阿父,既然挖都挖出来了,不如就收藏起来呗。这赃物总不见得放回坟墓,再还给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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