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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知兵法的汝阳王沉默了,看陛下的心思李永庆还能在怀州当几年的统领,李永庆性子直爽,除了有点风流之外,没其他的毛病,安平侯府并不像汝阳王想的那般没用,嫣然,安平侯府大小姐,汝阳王重新评估起来,如果没财力支持,汝阳王府在京城会更为困难。
李永庆虽然妾侍一堆,但对妻子是敬重的,有什么事都同妻子商量,嫡出的儿子生了四个后,妾侍才停了药,才有庶子出生。
”夫人多给妞妞准备一些礼物,不是大哥提醒,我好悬卷进去,离了怀州,谁还认识我?“
”知道了,老爷,妾身一定办妥当的。”
李永庆夫妻商量着给京城送礼物,京城里的嫣然长出了一口气,听说陛下处理了截金银子案子,犯官的血染红了菜市口,这件滔天答大案算是过去了,二叔还是怀州统领,并且更得陛下信任,嫣然拍了拍脸颊,她实在不想再看到疼爱她的二叔因这事被罢官,嫣然不愿再看着亲人受苦。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这两天处理私事,今日两更,晚上还有一章,以后争取做日更君,
☆、第六十九章赌注
截金子弊案在嫣然的记忆里占据很重要的位置,在怀州做统领的二叔被牵扯其中,父亲用了很多的关系才使得二叔脱罪,但二叔被陛下定了永不再用,连累到几位堂哥,二叔后来郁郁而终,几位堂哥虽然有侯府的关照,但侯府后来也大不如前,又能关照他们多久?堂哥们终其一生不过是微末效小吏罢了。
“嫣然。”
“爹。”
嫣然起身迎上走进书房的安平侯,“您没陪母亲?”
前生为了救下二叔,父亲到处求人,受尽了白眼,也曾求到汝阳王府上,汝阳王可没现在好说话,也没现在在意娴娘,冷淡得不行,嫣然挽住了安平侯的胳膊,她不想父亲再向谁卑躬屈膝,恳求连连。
安平侯说:“方才你二叔的来信,送了好多的礼物,有许多专门指明是给你的。”
“二叔一直很疼女儿的。”
安平侯略略有些吃味,“妞妞,这是为父给你的。”
嫣然打开宣纸,眼眶有些发红,安平侯说:”既然俊卿贤侄说你擅长簪花小楷,我给你了写了一些,俊卿贤侄忙着科考,是他一生的大事,你不好打扰他,为父也写过一些簪花小楷,你先练着。“
嫣然蹭了蹭鼻子,“好,听您的。”
嫣然在安平侯的指导下练字,安平侯面容严肃,但眼里却是浓浓的宠溺,以前嫣然总是爱往外跑,很少坐下练字,安平侯身为父亲,疼惜她宠溺她,女儿高兴快乐就好,可也感觉少了一些什么,安平侯看着认写字的嫣然,笑意越浓,再不觉得少了教育女儿的乐趣,也觉得嫣然更为的贴心。
“陛下震怒的案子”
嫣然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不是都过去?二叔是无辜的,不应该被小人牵连进去。”
安平侯还记得一个月前,嫣然很正式的去他的书房,对他说:‘父亲,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那一日他们谈了很久,说到了李永庆,说到了安平侯将来,安平侯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儿子脾气直爽,不擅长钻营,有知己傅俊卿在旁边点拨,有嫣然时不时的提醒,安平侯对将来更为的放心。
”不愧是你汝阳王妃教导出来的,为父希望你在才学见识上多学学你大姨母,但在府里多看看你母亲。”
“嗯。”
嫣然就是借着大姨母的名义提醒父亲二叔有危险,大姨母固然有所托非人的失误,但有时她确实太倔强,太坚持。嫣然有些迷茫,坚持自己不好吗?但看大姨母如今为表哥的将来倾尽全力,嫣然没有怜悯,唯有惋惜。
安平侯准备去陪伴柔娘,向书房外走的时候,猛然想起一事,回头说:“汝阳王世子被陛下恩准参加科举会试。”
“表哥?他去科考?怎么会呢,他不是举人,天下读书人怎可能服气?”
“陛下的隆恩,谁人敢不服?先帝曾有过此例,只是蒙恩参加科考之人”
“名落孙山?”
“添居末座,不知你大姨母如何想的,以汝阳王世子之才得嵩山书院山长称赞,弱冠之龄一级一级参加科考,他焉会不中?现在蒙了皇恩,,实在是太着急了。”
“父亲是说阅卷的坐师,口服心不服?”
安平侯点头道:“主持科考的三人,全部都经历过寒窗苦读,金榜题名,主考官欧阳大人,少年时屡屡不中,年过三十才考中了秀才,后中举人,中状元,被陛下委以重任,他最为看重举子的品性,稳重持之以恒为他所喜,似汝阳王世子走捷径的,在他那怕是得不到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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