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月坐在长椅上,郗珣倚着窗外站立,如此,二人一高一低,连对视起来,都需珑月格外努力的仰着头。
郗珣轻勾了勾嘴角,黑沉沉的眸光落在她仍有泪痕的面颊上。
“为兄回来的晚了,有人哭鼻子了。”
那声音似玉石琉璃相撞,清脆冷冽,又蕴着一丝孤高悯人的味道。
珑月闻言,她害羞摇头,“才不会,我没有哭鼻子。”
郗珣清冷疏离的眉眼,见到她才有了几分温煦的味道。
他听小姑娘一本正经问他:“当年阿兄为何要捡我?”
郗珣很是郑重的想了想,他不愿骗她,“阿兄也不知,当年许是随手的吧。”
珑月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只觉得自己可怜极了,家人没了,连阿兄也只是随手捡的她。
她一张小脸上,顿时充满了失落的模样,可怜巴巴的,叫郗珣心中跟着抽疼起来。
“捡随手捡的,可是养着养着就有了感情。”
郗珣解释道。
珑月摇头,抿唇悲戚道:“总归是不一样的,我又不是你亲妹妹。”
郗珣背光站着,连眼神都晦暗了许多。
他无奈失笑,只问她:“那是阿兄这个兄长你更欢喜,还是你如今那个兄长更得你欢喜?”
珑月闻言,沉默着不说话了,她心头发紧,心境有些难以言喻。
忽的只感觉自己仿佛看透了什么。
珑月也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她往窗外伸出手,悄悄瞧着他。
郗珣自然而然的牵过了她的手。
小姑娘的手心温热,触手绵软,柔弱无骨。
郗珣以指骨抵了抵小姑娘面团一般的手心,与她道:“你是听了文茵的胡言乱语,小姑娘,你在担忧什么?兄长是如何待你的,还需兄长说什么做什么来证明不成?”
珑月侧过脑袋,任由自己的手被他捏着玩,她也只抬眸瞧着他,“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地位呢?你要是成婚了,还能对我这么好么?”
郗珣垂眸,见她旋腿坐在长椅上,一身天水碧的衣裙,乌鸦鸦的发髻上只簪了一个蜻蜓珠簪,整个人脆嫩的宛如碧池清波中初露头角的芙蓉。
不,该是菡萏......
郗珣嗓音温和,与她道:“与兄长回去,兄长慢慢告诉你,可好?”
珑月摇头,被宠坏了的孩子,从来都没有顾忌,她对着最爱她的人肆无忌惮发泄着自己所有的不满。
“不好!我不要你慢慢告诉我,你成你的婚去吧!我去当无家可归的小乞丐就好了,反正我以前也做过乞丐!”
说完珑月就想挣脱他的手,想要跑的远远的。
郗珣抿唇,指节微微用力攥紧她的手,两人间隔着窗,却又好似什么都没隔。
他身量颀长,手臂修长而结实有力,以往与她玩闹时总让着她,让这孩子以为自己手劲儿比他的大,时常总喜欢逞威风。
如今他可不想与她玩闹。
攥着她的腕子将她从窗内抱起来,如同抓住一个离家出走且极不听话的小鸡崽子一般,从屋内长椅上劲直抱去了窗外。
珑月羞的挣扎起来,甚至要哭闹。
她其实是个很坚强的小孩儿,郗珣素来都知晓的,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她都极少掉一滴眼泪。
只是这段时日流的最多了。
果然,他就不该叫她寻回父母的。
郗珣抱着她去停落在街旁的马车内,将小姑娘塞去马车里,一如以往去悠悠哄着她。
“兄长知晓珑月受委屈了,是兄长不好,不该送珑月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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