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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然想想也是,村里的小名都叫狗娃子、栓子,于是重新定义:“是表字,我爷爷是读书人,老人家取的。”
徐慎点头,表示明白。
“你的名字是哪个字?”舒然先入为主,以为是胜利的胜。
结果徐慎说:“是慎重的慎。”
“挺好的。”舒然诧异,那跟周定的名字还挺般配,一个定,一个慎,都是家人的美好期望。
不过,舒然想起徐慎没有家人,也就不讨人嫌地往这一块说了,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徐慎也忘了,就光顾着看舒然的脸,想了想说:“我刚才想问你,我嘴里有烟味儿吗?”
舒然默了片刻:“一点点,平时抽得不凶吧。”
“嗯,烦了才抽两支。”徐慎跟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老烟枪不一样,他做什么都不上瘾,没酒瘾也没赌瘾,而且也看不上那些动辄就上瘾的人,跟个没脑子似的。
“挺好的。”舒然也怕徐慎是个烟枪,每天家里烟雾缭绕就挺烦的。
“你要是不喜欢我抽,直接不抽了也行。”徐慎说:“省下钱给你花。”
舒然不领情地说:“我还差你那两支烟的钱花。”
有人说过,一点爱好都没有的男人很危险,舒然不想堵住徐慎发泄情绪的宣泄口,否则到时候倒霉的会是自己。
徐慎笑:“王东娶媳妇之后,花哨大,烟酒都戒了。”
舒然看向王东,那家伙正在吞云吐雾,面前还摆着白酒,给他看乐了:“你管这叫烟酒都戒了?在你这有烟有酒我看用不着戒。”
徐慎沉默了下:“你介意吗?我这里每天兄弟吃吃喝喝,这笔花哨少不了。”
这是徐慎的生活,舒然有什么好介意的,但话不能这么说,得圆滑着点:“你的事我不懂,你看着安排就行。”
这么善解人意?
要不是这里人多,徐慎真想把舒然抱腿上,再亲他个五分钟。
他俩交头接耳,嘀嘀咕咕,江帆都看不过眼了,懒洋洋说:“小舅子是不是醉了?慎哥,你把人带上去休息吧。”
进了屋随便他们怎么亲热,这里还是太打眼。
“估计是有点。”徐慎领了江帆的情,站起来搂着舒然去楼上:“走,送你上去躺会儿。”
在外头是一回事,进了屋又是一回事,舒然是有点怂的,但现实已经由不得他,只能靠着徐慎被带上楼。
进了屋,徐慎那带着少许酒气的气息靠近过来,舒然下意识地挡了一下,不过脑子还算清醒,两只手很快就变成搂住徐慎的脖子,倒显得像是欲拒还迎。
被挡了一下,徐慎还以为舒然不愿意,想着要不算了,他也不是流氓,结果情况很快又变了,舒然主动搂了他。
徐慎不曾多想,他压住舒然的唇,就跟婚宴上那五分钟一样,深深地亲,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周身的燥热。
舒然闻着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淡淡的酒味,在他们的呼吸中来回流转,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男性的气息,想必是独属于徐慎自己的气息,也不是很讨厌,比他现象中容易接受得多。
可能是因为徐慎不粗鲁,亲也亲得光明磊落,没有猥琐的感觉,总之,舒然庆幸是徐慎,否则换成别的男人,陈凯,或者王东这些,他绝不会走这一步。
“唔……”舒然的小鼻音勾动着徐慎的心脏,果然进了屋比在外面更勾人了。
亲了不止五分钟,徐慎这才念念不舍地稍微退开一点点,又亲了舒然白皙的脸颊一口,心跳如雷,笑道:“真想现在就跟你洞房。”
“呸。”舒然偏过头去,看着艳阳高照的窗外:“天还没黑,你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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