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我们俩,而是我们两家。叶囿鱼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用词。
邬遇没由来地感到烦躁。
得到预想中的答案后,其他人并没有多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叶囿鱼再不济也是个alpha,他要真对邬遇有意思,那才是令他们不能接受的。
反倒是小白兔一脸失望,悻悻地转了回去。
下午最后一节是游泳课。
老三和张岸从中午就开始躁动,反复叮嘱叶囿鱼带好泳裤。
课间,四人结伴往游泳馆走。叶囿鱼揣着泳裤,视线却止不住地往邬遇身上瞟。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从上午的数学课开始这人就心情不佳。
灵光一现,叶囿鱼索性停在原地,伸手扯住邬遇的衣摆。邬遇感受到身后的一小股力气,也顺势停了下来。
老三和张岸聊得起劲,自顾往前走着,少了两个人也没发现不对。
见人走远了些,叶囿鱼这才压低声音问:“阮阮是不是让你和迹扬分手?”
这话其实中午他就想问了,但一直没找到独处的机会。贸然当着老三和张岸的面问,他又觉得不太好。
邬遇眸色微暗,没有接话。
叶囿鱼心下了然。
眼前的人就像被戳到痛处的大猫,瞬间竖起了锐利的爪牙。
心思转了几个转儿,却始终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眼看邬遇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隐隐有爆发的趋势,叶囿鱼连忙后退一步:“先、先去游泳馆吧!”
两人就这样沉默下来,即使并排走着也没有任何交流。
走进更衣室后,叶囿鱼兀自挑了个小隔间。因为老是惦记着邬遇,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下来。
等他换完,邬遇已经站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
叶囿鱼眼睛一亮,笑容才露出来一点又立马控制住。
他一连瞄了邬遇好几眼,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你、你是在等我吗?”
邬遇将叶囿鱼的反应尽收眼底,心里的烦躁顷刻就消失殆尽。
连他自己都不明了的事情,难道能指望这个小傻子吗。
“我和迹扬只是朋友。”邬遇如是说。
因为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邬遇说完泳池方向就传来了集合的哨声。
泳池旁留有一大片场地用作教学,所有人都已经在场地中央站成了四列。队列是按照身高划分的,第三列末和第四列末分别留有一个空位。
体育老师扫了两人一眼:“归队。”
游泳课是所有体育课程里最松泛的,只有课时要求,每次小考都能作为补课时的加分项。
这学期一共21课时,学分既定23课时。
因此在不缺课的情况下,只要达标2次小考,就能拿到学分。
叶囿鱼私心是很喜欢游泳的。
他小时候没什么机会接触游泳,但他在这方面天赋不错,条件稍好些后他就把游泳当成了一项兴趣爱好。
体育老师引导大家做完热身运动就喊了解散。
大家很快就四散开来,只有叶囿鱼还愣在原地。
张岸就站在叶囿鱼身边,见状解释道:“上节课你和遇哥没来。体育老师说上一休一,理论与实际相结合。”
浅水区里,omega们结伴嬉闹着,有不少漂亮的眼睛偷偷打量邬遇。
叶囿鱼顺着他们的视线回头,身后的邬遇像是在思考什么,正放空地盯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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