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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归在她身后叫住她,她转过身去,只见李思归手中拿着一枚白玉扳指,正是她方才慌乱间从衣袖里掉出来那枚,嘉禾提着裙摆走回,停在李思归面前,伸出手去,“还给我。”
李思归将白玉扳指完璧归赵,微凉的指尖触及她的掌心,嘉禾瑟缩了一下,李思归唇角微扬,“这白玉扳指恐怕不是女子所戴之物吧!”
嘉禾不愿透漏她和李翃之间的事,只搪塞道:“是我哥哥的……”嘉禾也不管他信还是不信,转过头跑开了。
“小心高风!”
她停住脚步,回过头来看他,李思归神色自若,言语中却多有关切,嘉禾到底还是存了感激,只是未曾脱之于口。
嘉禾从树林里走出,可方才两人靠在一起的画面不住地在她脑海中回绕,她止不住地想,这世间男子即便弱不禁风了些,力气总还是大过女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多凌晨码字,没有仔细修整细节,先发了以后再改,如有错误,莫怪莫怪。
这一章的情节主要为了引出后面的故事,李思归性格隐忍,后边戏份比较多。
文名改了几次定了现在这个,不难看出我这次坚定的主官配。
小伙伴们不要潜水哦,我有努力存文。
第6章围场(下)
晚间皇帝在围场设宴,白日围猎,在场的人之中,唯有李翃猎得最多,高皇后目光中透着欣慰,皇帝也笑道:“莫不是众卿让着睿王,才让睿王夺得头筹!”
此言一出,便有人夸赞起李翃,“睿王殿下少年英勇,实有陛下当年风采,我等望尘莫及!”
“是啊是啊,睿王殿下神勇非凡……”
众人对李翃左一句夸奖,右一句赞扬,可一番话之后,皇帝非但没有笑逐颜开,反而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李翃原本淡笑着,瞧见皇帝神色之后,也变了脸色,只作出恭谨之态。
嘉禾忍不住想,皇帝迟迟不立太子,说不定便是忌惮高家,连对李翃也生了猜忌。方才的人借着李翃对皇帝歌功颂德,何尝不是在说李翃是第二个他呢,又说李翃年少,皇帝兴许便会吃心这是在影射自己老去。
高皇后瞧着气氛不对,岔开话题道:“陛下那灵宝弓何不取出让大家见识见识!”
皇帝隐了不满,对身边宫人挥了挥手,宫人小心将宝盒取出,李翃上前将宝盒接过,将灵宝弓取出,夜色中灵宝弓上雕着的宝石透着冷光,众人发出惊叹之声,李翃而后跪在皇帝下首,谢恩道:“此弓甚是稀奇,多谢父皇赏赐!”
皇帝脸色稍缓,“睿王可以试试这弓如何?”
宫人取了箭来,李翃搭箭引弓,百步穿杨,直中靶心,众人一片叫好。
李思归抬眸看过去,视线却停留在了李翃左手上,白玉扳指透着柔和的光,正是白日里从她身上掉落的那枚,不知为何,他觉得心口有些闷塞,却又忍不住将视线再三留连。他看过去,云翎拍手称快,一片喜色,而她眼神中却也透着柔情。
想起白日里她如此紧张此物,他低喃道:“真的是哥哥么?”
而皇帝许是对那些话上了心,一直不甚开怀,旁人也颇为顾忌,生怕惹了皇帝不快,高皇后心底更是恼怒,她本指望今日翃儿能大放光彩,压其他皇子一头,谁曾想翃儿却要为了皇帝的猜忌而不得不百般收敛。与其让他猜忌翃儿,不如将祸水东引,高皇后心生一计。
酒宴歌舞已毕,高皇后忽道:“寻常歌舞怕是不能助兴,早听人说起恒安王善音律,不如为陛下和众卿家演奏一曲?”
李思归倒是不意外高皇后此举,以往宫宴上没少为难于他,现在不过是故技重施。
李思归起身推辞,“怕是要让陛下和皇后娘娘扫兴了,思归近日大病一场,没什么力气,实在不愿因技艺有损,污了尊耳,也失了雅意。”
嘉禾听他说罢,想起白日里他的手臂如铁一般紧紧箍在她的腰上,忍不住在心底道:这人说话可真是作不得真的。
高皇后的要求被他驳了回去,却也不恼,只居高临下望着李思归道:“恒安王一向体弱多病,本宫曾听人说过,有些病弱孩童若是改了名字可抵御病邪,本宫觉得思归这个名字似乎有些旁的意思,依本宫看,不如让陛下再为你赐一个新的名字。”
众人皆知,李思归的名字乃是故去的静贤皇后,李思归的生母所取,如今高皇后明目张胆的要为李思归改名,其用心昭然若揭。
李思归淡淡道:“多谢皇后娘娘美意,只是思归名字乃是母后所取,若是随意更改,有违孝道。”
高皇后却一笑,将“思归”二字念出声,凉凉道:“那你说说,这名字可有什么特殊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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