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此拖延离开的准备。
詹箬觉得,他不会在此久留,因为他一直关注时间,说明在这场游戏里,在既定的时间中,他有不同的计划,而且估计外面的警察可能根据她给的手绘图查到了什么,也许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他有所察觉,为了保证三局游戏成功完成,他得抓紧时间,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所以...她要等,等那个监控头被调整角度。
他既然在直播,就一定会为了那些观众调整摄像头。
屋内,面具男做到了电脑前面,看到了十个牢房内的监控,除了死了的人,其余人都在奋力挣扎,有的甚至已经歪倒了身体,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连虫子都比他们来得自由,至少可以在地面蠕动。
有的则是努力利用身体的协调性让轮椅的轮子滑动...但也只能让自己离笼子远些而已,比如那位貌美女明星。
全身被固定住的他们,根本没有什么生路可言。
面具男再次观察了下这些人的表情跟动作,确定都在计划中后,他操控了下摄像头,让角度对准詹箬等人,也好让观众们得到最大的观赏效果,然后他收拾了下,在屏幕上打出这样一行字。
“第二局游戏即将开始,而我,即将为第三场游戏做准备。”
“祝诸位有最好的体验。”
然后他看了下手表,起身离开了这里...
牢房内,詹箬看到摄像头动了后也没有贸然出手,而是继续蠕动...等到发现自己再次偏离设想的最佳角度后,摄像头也没有转动。
她确定对方已经离开,就那一下,她继承了沈樾的演技变脸,原本惊恐慌张的神色变得平缓,眼神也变得冷漠。
再看鼠笼的打开时间,上面还有19分钟。
詹箬身体不动了,但弯下头,努力倾斜上半身跟腰部,然后,她咬住了那一根木锥,咬死,用嘴把它一口气用力拔出。
戳穿的木锥发出了噗嗤一声就离开了左手,溅出了一些血,左手的骇然剧痛好像能遍布全身似的,然后詹箬继续咬着这根滴血的木锥,将它挪到同样被捆绑的右手那边。
要用嘴咬着木锥去划开皮革绑带?
不行,嘴巴的咬合力有限,而且无法控制口水的溢出,嘴巴肌肉也很容易疲软,很容易把目前唯一的自救工具木锥给弄掉到地上。
所以詹箬把它送到了右手,手指握住,灵活调转了下木锥的方向,掌心反握住它,将它的尖刺插入皮革绑带跟手腕的中间,然后手指往上掰,尖刺抵住皮革内侧,用力绷划...就好像绷紧的胶带被圆珠笔头轻微一次,它就断开了。
在这里当然没那么容易,但也就两三次,砰!本用来捆人效果比绳子还好的弹人皮革崩开了,詹箬右手脱离控制,然后依样解放了左手跟全身。
起身后,詹箬捡起一条皮革绑带,把它迅速缠绕在淌血的左手上,一边观察牢房。
此时,那些观看者们都很意外,齐齐发言,但他们很快发现——这个他们感兴趣的猎物刚把左手的伤口包扎好,就把轮椅推了过来,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用外套阻隔了那些疯狂的老鼠,然后推动那大大的鼠笼。
白天的时候挺热,大晚上就冷了,沈樾出门那会知道要进山,就穿了件外套。
还好沈樾的体力是不错的,毕竟常年演戏,天天健身,加上早年她是替身出身,什么苦都吃过,只是因为用力,左手的伤口逼出了不少血,而隔着皮革衣物用爪子不断挠着的老鼠有些烦人。
沉重的鼠笼发出了在地面尖锐的摩擦声。
她要干什么?!!
也就推动了半米,它卡住了轮椅。
詹箬一脚踩着轮椅,再踩着鼠笼子,爬了上去。
她踩在了这些恐怖的老鼠上面。
然后...观众们突然看到屏幕黑了。
因为詹箬把摄像头拆了下来。
那些人也就看不见此时她厌恶冷漠的表情,以及迅速抽出电线的行为。
詹箬把电线从墙上抽离开来,幸好这种老建筑体没有建造的时候就内埋的操作,摄像头也是面具男后来加的,所以电线基本在墙上,还有好些余留的长度,都卷在一起了,她将它们剥离后,用木锥的尖端去碾磨电线的塑料层。
这并不容易,但肯定比某些鱿鱼刺糖饼容易。
没几下,她撸出了两分米的裸线头,接着下了铁笼只踩在木轮椅上,居高临下把裸电线往铁笼子上放。
导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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