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有其他东西,丧失了其他东西。
一样啊,之后呢?之后也是一样吗?如果没有得到过……会不会就不用丧失了?
太宰治有些无力,向来精明的头脑,第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同时第一次期望有人能给他一些答案。
就在迷茫和期望相互交织相互融合的时候,太宰治眼前浮现了一道身穿白大褂、双手把玩着手术刀的身影。
下一秒,那道身影露出荡漾的表情,旋转跳跃着冲向了某个金发红裙的女孩,接着在那个金发红裙的女孩侧身避开后,撞到书架并被书架上的书籍“埋葬”了。
“……”
想到昨晚不知不觉走到诊室,在门外看到的画面,太宰治无言了一瞬。
一瞬过后,黑色外套之下,他攥起了拳头。
现在还是十年前,一切未有定论,没有那么糟糕。抱着这样的想法,在电梯轿门开启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起踏入了电梯。
不久之后,横滨市内,远离住宅区的人造森林里。
“砰”的一声,鸟雀惊起,纷纷逃离。
子弹擦着某人的发丝,击中并贯穿了一棵大树之后,深深嵌进了位于那棵大树后方的另一棵大树。
某人,刚刚歪头躲过子弹、正举着手机的魏尔伦,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棵大树,看了眼那个和他的视线齐平、能够清楚看到后方景色的洞口。
那个洞口周围,树皮正冒着白烟,白烟中又带着点点火星。
而后,魏尔伦微微侧目,看向那个持枪的孩子,用夸赞甚至盛赞的语气说:“做得很好,你的枪法进步了,这样的速度已经出乎了我的意料。”
不愧是兰堂的孩子。魏尔伦心道。
“这是第几枪?”手机里传出了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似乎每次电话,都能听见枪声呢。”
魏尔伦冷哼一声:“和你无关,你继续说你的情报,钓n的诱饵在哪里?”
“你还是那么心急啊。”
听到这个不知道第几次听到、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的说法,魏尔伦有些烦躁地皱了下眉:“魔人。”
“好吧,好吧,知道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今天状态不好,突然的枪声让人心慌。”
闻言,稍作停顿,魏尔伦转身钻进了树丛。
看着这样的画面,那个持枪的孩子,也就是梦野久作,满脸郁郁地放下了持枪的双手,并随手将手上的手枪扔到了一旁的野草中。
这是第六枪。
又失败了,这个金毛坏蛋,每次都能躲过,连梦中也能躲过。
果然还是得想办法让这个金毛坏蛋伤害自己,普通的、现实的攻击根本不起作用,就是不知道这个金毛坏蛋什么时候才能放松警惕。
这么想着,梦野久作撇撇嘴,接着在余光瞥见什么时,用温柔的手法将掉出了大半的人偶往挎包里塞了塞。
这个人偶,是在被送去精神病院前,由他父母送给他的
礼物,不过他此时的手法并非基于对他父母的爱意,那些爱意都已随着被送去精神病院化作深夜的呐喊随风飘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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