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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温锦闯了祸,他就在暗中推波助澜。袁家是绝不会认下这件事的,并且还会因此跟温家结仇。依照袁泰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往后必然不会放过温家,他再推一把,温家就败了。
至于温锦,出了这等事,吕家不会再要她,她的未来会就此毁掉。但这并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他会再给她加一桩罪,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可惜,这一回的情形有所变化,被卷进来的不是袁琬,而是萧枎。
他当时恨不得劈死萧枎这个碍事的。但机会已失,对付温家只能从长计议。
他去见温锦最后一面时,发现自己重提旧事仍会不可抑制地激动。但他对她已经没有任何青梅竹马的情意,他看到她只觉得恶心。
他之前假作前世的自己跟温锦虚与委蛇时就觉得浑身难受,他有时候想起温锦前世做的那些事就恨不能立等掐死她。
之后的事情就越发不受他控制了。萧槿还是嫁给了卫启濯,而卫启濯竟然恢复了前生记忆。
他就此失算,陷入窘境。
一阵风来,猛地将半掩的窗牖吹了开来,吹落了案上几张残画。
卫启沨撒然惊醒,甫一直起身,身上披着的大氅便滑落在地。
睁眼望去,油灯如豆,满室清寂。
是了,他如今是在云南归化。他从正四品的佥都御史变成了一个未入流的驿丞。
他又梦见了前世今生的诸般种种。那一幕幕爱恨纠葛,历历在目,清晰如昨。
他俯下身去,慢慢捡起地上的大氅与残画。
画上的女子或回首流眸,巧笑倩兮,或臂挎小篮,彳亍桑林。但无论是何种情态,总是穿着一身松花色的襦裙,明丽如夏花。
是萧槿,他画的都是萧槿。
只是每一幅都是未竟之作。他总觉他无法将萧槿的神情韵致描摹得尽,萧槿身上有一种灵气,一种难以名状的、令人见之不忘的灵气。
仿佛日精月华皆汇于她一人身上,望见她便身心安舒,满腹温柔。
他总是不能画得令自己满意,但还是一幅幅继续画。
他想留下一幅影像来。
他担心有朝一日萧槿的容颜会在他的脑海中模糊,他想想便惶遽不已。
十年太长,时光的细流可能会消磨他的记忆。
他还是想回去见她。即便此生不能再见她,他也想谨记她的容颜,若来世还能遇见她,他不想跟她对面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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