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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谴责慕骆抢了慕容初的东西。
慕容初也不辩解,拿起洞箫又吹了几声,只见墨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道:“这是忘溟送给我的洞箫。”
和她认识不到半个时辰的秦邂简直莫名其妙,还是配合道:“这支洞箫确实是我赠的。”
言多无益,墨璇三两步跃上阁楼,一把扼住她的腕子,慕容初也不躲闪,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只觉得墨璇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夜色里更加漂亮了。那边秦邂早已使了轻功,跃上屋檐没了踪影,于是阁楼上只余下她们二人。
二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无声的较量,她们都在赌,赌谁先沉不住气,赌谁会先出手。
终于,墨璇作势去摘慕容初脸上的青铜鬼面,慕容初右手被钳制着,使出左手相迎,这一迎却漏了马脚。
“因霜,你果然还是惯用左手啊。”墨璇说着,趁慕容初反应不及,松开原本钳制着她的手,摘下了青铜鬼面。
青铜鬼面之下的那张脸陌生且熟悉,还是那双薄情的桃花眼,墨璇却觉得自己怎么都看不懂其中的情绪了。关于慕容初就是慕骆的猜测得了验证,她心中是说不上的难受。慕容初终究和前世一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想。
“阿璇。”慕容初的腕子已经泛红,隐隐有刚刚被扼住的痕迹。
“你要说什么?慕容初,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连我们的相遇都是你布下的一个局。是不是只要你想,任何人都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啊?”墨璇将青铜鬼面从阁楼上一掷而下,面具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顿时四分五裂。
慕容初充耳不闻,伸手抱住了她,语气柔和,“阿璇,你刚刚受伤了吗?”
一切打好的腹稿在此刻通通没了用处,墨璇觉得自己完了。看着原本薄情的桃花眼为她染上了担心的神色,她不仅心软了,而且心脏怦怦怦跳得很快。
“没有。”墨璇回答。
“那便好。”慕容初说。
守在原地等候墨璇归来的众侍卫和王二看见墨璇一个人出去,回来时带着一个身量比一般女子略高、面容姣好的少女,正是慕容初。萧府的侍卫都认得慕容初,看见慕容初跟着墨璇回来,十分欣喜,“慕容小姐,您回来了。您是不知道,当初您一走了之的时候,墨将军有多着急。”
“没有。”墨璇矢口否认。
侍卫们顾及着墨将军的面子,忍笑点了点头。墨璇不满,“是不是平日对你们太宽容了,连本将军都敢取笑。”
“属下不敢。”侍卫们说完便噤了声,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慕容初。
慕容初无视他们的眼神求助,转过头看向墨璇。墨璇被她看得不自在,问:“因霜,你看着我作甚?”
“墨将军这么金贵,连多看一眼都不许啊。”慕容初故作委屈。
她这话一出,堂内顿时多了些欢乐的气氛。墨璇扶额,“因霜,你很有去唱戏的天分。”
玩笑归玩笑,几人继续在锦绣镇中搜索幻境的出口。经过刚刚的玩笑,原本积聚在侍卫们和王二头上的愁云散了不少。
行至锦绣镇一处绣坊,墨璇抬手,示意众人先停下。王二不明所以,墨璇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将话又咽回肚子里了。墨璇接过侍卫递来的蜡烛,照清了绣坊里的场景,绣坊里待着的黑压压一片的全是傀儡。
之所以墨璇未卜先知,是因为前世临川城也确确实实闹了一回傀儡的乱子,只不过范围仅限临川城郊的锦绣镇。前世她来到锦绣镇平乱,被傀儡追杀时踏进这个绣坊,招致两面夹击。要不是她真正武功高强,半条命早就丢了。
一行人退至离绣坊三四里处,王二忍不住问道:“墨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这里是幻境,绣坊是幻境的阵眼。”墨璇淡淡道。
王二听不懂她话里玄虚,欲要追问,墨璇解释道:“幻境里没有昼夜。天不会亮,我们既需要凭借蜡烛的光看清他们,他们也未必看得清我们。问题是……”
问题是,蜡烛一点,他们看清傀儡的同时,傀儡必能察觉蜡烛的光亮,这就棘手了。后面的话墨璇没说,众人也明白了。但光是明白解决不了问题,众人又犯了难,这是个死局。布局之人早有规划,等着他们一步步跳入这个死局里,没有回头路。
“我倒有个法子。”慕容初唇角一弯,卖起了关子。
墨璇倒没指望她能提什么好办法,用的还是一贯的嬉笑语气,“嗯?什么法子,说来给本将军听听。”
“简单。把傀儡引出来一把火烧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慕容初说。那语气,仿佛她说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王二闻言嗤笑了一声,“说得轻巧,谁去引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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