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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霜……”墨璇腆着脸道。不知道为什么,沐浴被撞见的是慕容初,脸红的却是她。心脏跳得飞快,简直没有了节奏。
慕容初身上披着的衣服从她的肩头滑落下来一角,墨璇伸出手,想要帮她把衣服重新搭上。地面湿漉漉的,她不留神脚下一滑,竟带着慕容初摔进了沐浴的汤池里!
“扑通——”汤泉池泛起水花,两人的身影随即淹没在了水花中。
墨璇呛了水,但很快在水里找到了平衡,慌忙之下第一反应是去看慕容初怎么样。慕容初当然没事,她攥着墨璇手腕的手一直没松开,拉着墨璇一同出了水面。
“嘶——”出水的时候,墨璇轻呼一声。慕容初下意识松开她的手,看见墨璇的手腕被她攥出了一道红痕。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墨璇眨眨眼,那意思很明显,要慕容初给她吹吹。
她腕子上的红痕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她也没多疼,借机讨个好而已。慕容初还真俯下身,捧起她的手腕轻轻吹气。
温热的气息拂在手腕上,墨璇连呼吸都忘了,哪里顾不上手腕那一点点疼。
“好点了吗?”慕容初问。她的眼睛看着墨璇,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
“这样就不疼了。”墨璇飞快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完有点晕乎,没找到重心,差点又撞进慕容初怀里。
这一下墨璇才发现,经此一遭,慕容初披着的衣服彻底掉进水里,湿透的里衣遮不住内里如玉的肌肤。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半路又把话咽了回去。
“这样就不疼了?难道不应该……”慕容初嘴角挂着丝坏笑,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她的唇齿。墨璇闷哼一声,大脑中的理智已如荒原上着火的野草,烧了个干净。
第42章一探究竟
翌日,太和殿上,天和帝正在与诸位商议该由谁顶替吏部尚书之位的事情,刑部尚书陈殚忽然上前一步,道自己有要事同陛下言明。
天和帝没指望他能说出来什么要事,说了句容后再议,陈殚扑通一声跪在了大殿上。他这一跪分量孰轻孰重,在场的大臣都胆战心惊,好在墨璇出来救场,“陛下,陈大人恐怕是真有要事。”
“嗯。” 天和帝这便算是同意他说了。
陈殚说的确是要事,也确实语出惊人。他说:。“陛下,叛贼哈撒于昨夜越狱了。微臣已经派人去搜寻,想必……”
“想必?陈大人做事未免过于理想化。哈撒是朝廷重犯,你陈大人一句‘想必’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说话的是一向同他不对付的林钺。他在朝中极有人心,他一说话,那几个户部侍郎也帮腔起来。这么一帮腔,就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陈殚大人上一次失职。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天和帝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这时自然有人曲意迎合,“陛下,哈撒一人独木难支,会不会是在朝廷寻了内应?”
这话一出,朝廷顿时乱了套。张大人怀疑是李大人暗中作祟,李大人又怀疑张大人包藏祸心,最后两人一起怀疑起平素不对付马大人。一出狗咬狗的好戏开始上演,天和帝对此已经习惯了,也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当务之急是找到哈撒,你们在这里相互怀疑有什么用?”一道声音在太和殿里响起,原本相互怀疑的群臣纷纷被点醒了。而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初。
慕容初上前行礼,对天和帝说:“陛下,微臣以为,不若让陈大人把哈撒之前供出的罪证拿出来,让诸位共同分析,好找出线索。”
她说的有理,天和帝没犹豫多久,就吩咐陈殚将证据呈上来。所谓证据,就是慕容初先前留下的那份哈撒的认罪书。认罪书上大多都是他们知道的内容,唯有一条让天和帝蹙起了眉——哈撒供认,自己和南疆的节度使付焯尧有勾结。
“付焯尧?”天和帝反复念着这个名字,“墨爱卿。”
“臣在。陛下有何吩咐?”墨璇说。
天和帝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那神情看似漫不经心,“朕命你率领三千精兵,捉拿叛贼哈撒,并彻查付焯尧叛乱一事。”
“是。”事已至此,墨璇只能答应。
久未参与讨论的太傅发声道:“陛下,墨将军是武将,查案一事,还需文臣辅佐。”
“哦?那太傅以为哪位文臣能担此重任?”天和帝耐人寻味地问道。
太傅说:“臣以为,此事凌霜侯再合适不过。”
接着,太傅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列举凌霜侯的种种功绩,譬如以大局为重出面劝说左相,危急关头救驾有功。可实际上,太傅欣赏凌霜侯是因为人家词写得不错,不过这么荒唐的理由是不能搬到朝堂上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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