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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之前说了要和天和帝断绝关系,听到消息的柒珩还是不可避免地情绪低落起来。萧珏担心他的状态,就在小镇借住一晚,准备明日再离开。
夜深,情绪低落的柒珩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还想着天和帝驾崩的事情。他一方面想回去看看已经不在人世的天和帝,一方面又觉得天和帝都不认自己了回去干什么。这其实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最后柒珩折了个中,从床上爬起来打算给天和帝烧点纸钱,也不枉多年的养育之恩。他悄悄推开木屋的门,一个人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去小镇上还在营业的店铺买了纸钱。
在外面烧完纸钱回来,柒珩看见自己右边的屋子开了一道门缝。可他记得离开时那间屋子的门是紧闭的。
因为这个小镇上没有客栈,他和萧珏就借住在了一位老妇人的家中。老妇人家中有几间木屋,原本是给她和一双儿女居住的,也是儿女不在家,才会把屋子让给他们两个客人。
右边的屋子是老妇人自己居住的,透过门缝,屋子里隐隐有蜡烛的光亮传来。柒珩担心老妇人屋里出了什么事,就透过门缝往里面望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柒珩吓出了一身冷汗。那间屋子里点着白色的蜡烛,烛光下,老妇人爬在一个人身上,正在吸食他的阳气,而被吸食阳气的那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具干尸。
柒珩下意识想要逃跑,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对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面色发白,差点叫出声来,幸好那个人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被对方挟持着到了木屋外面,对方松开了他,轻笑着啧了啧嘴,“哪里来的小公子,胆子这般小。”
今年二十一岁的柒珩很想和他争辩一下自己不小了,但是想到萧珏还在老妇人旁边的另一间屋子里,说:“我的朋友还在那里,你能帮我去救他吗?”
“朋友?”对方打量着他,“你刚刚担心的眼神告诉我,那个人可不只是你的朋友。”
这句话把柒珩呛得不轻,他半真半假地搪塞道:“他是我哥。”左右萧珏也是他表哥,他这么说总是挑不出错来的。
对方也不打算深究,拉着柒珩就往木屋里走去。虽然柒珩还是有点害怕,但是他更担心屋子里的萧珏会不会有事,寸步不离地跟着对方进了屋。
此时,正在吸食阳气的老妇人感觉到窥探的目光,停下了动作,转过身来看着门外站着的萧珏。萧珏一手托腮,整个身子半靠在门边,似乎等她发现等了很久了。
老妇人双目血红,露起长长的指甲就向萧珏扑过来。萧珏早有准备,三两下就制服了她,用在木屋里找到的绳子把老妇人绑了起来。
萧珏指了指柒珩的屋子,问老妇人:“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老妇人声音嘶哑。她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知道那个本来被她看中作为猎物的小公子去了哪里。
“你真的不知道吗?”萧珏拔出腰间的不器剑,在老妇人颈侧威胁道。
真的不知道的老妇人急中生智,一指地上那具干尸,“就是他。”
躲在角落里观战的柒珩和某位不具名人士,“……”
“你的这位哥哥好像不需要我来救啊。”带着柒珩来救人的某位不具名人士阴阳怪气地说道。他一开口,萧珏注意到角落里的声音,自然也注意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柒珩。
柒珩是真的被吓到了。皇宫里金枝玉叶的(前)皇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能不吓得瑟瑟发抖吗。他自认为彬彬有礼实则脚下带风地扑到萧珏怀里,萧珏接住他,像哄小动物一样安慰了半天,柒珩才勉勉强强镇定下来。
“你吓到他了。”萧珏面无表情地说道。
某位不具名人士:“不是我吓的。”说完看了看萧珏的脸色,发现萧珏刚刚并不是在对他说话,心里疑惑地“咦”了一声。
不久前还在吸阳气的老妇人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说道:“公子,对不起。”态度之诚恳,简直闻者落泪。
“没关系,我也没那么害怕。”柒珩昧着良心回答道,答完看见老妇人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没忍住又一阵脸色发白。
这时窗户边传来风吹落叶的簌簌声,几人向窗户的方向望去,正巧看见一个人翻窗进屋。这人看起来像是和某位不具名人士一伙的,见了对方,道:“朔风,你怎么还没处理好。”
“樾安,这次情况有点复杂。”终于被人叫了名字的不具名人士朔风硬着头皮回答道。
闻言,樾安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看见被五花大绑的老妇人,正要夸朔风这次任务做得不错,朔风说:“不是我处理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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