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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一直淡然若素的江汀白,终于难得地露出一丝尴尬神色。
他以手握拳,凑在唇边轻咳一声。
“我近百年前,因为年少轻狂的缘故,曾经误伤过宗门里的重要财产。因为是无心之失,所以经过商议,宗门只没收我这百年来的收入所得。”
言落月讶异地朝江汀白看了一眼。
“年少轻狂”四个字,她实在无法把它们跟江汀白对应起来啊!
不知为何,在言落月心中,大师兄好像就该一直都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沉稳模样。
他身为江先生时是个翩然君子,昔日年少时也该如庭前玉树。
在言落月的脑补里,江汀白就算刚出生时,没准都比正常婴儿更加懂事,不但不哭不闹,而且还能自己给自己换尿布。
江师兄的失误……实在有点难以想象啊。
不待言落月说些什么,江汀白就在她肩上轻轻一拍。
“好了,师妹,别往下问了。”江汀白笑道。
“你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吗?每天四个时辰的打坐必不可少,我方才看见小师弟已经往练功房去了。”
言落月:“……”
就像是每一个追着小姑姑小舅舅昔年糗事八卦的熊孩子,最终都会被亲人送上五三练习册大礼包那样。
言落月也被江汀白毋容置疑地送到了练功房门口。
望着房间里巫满霜盘腿端坐在蒲团的身影,言落月叹了口气。
她背着手冲江汀白摆了摆,头也不回地进到屋里,挑巫满霜隔壁的蒲团坐下。
目送着小师妹的这套做派,江汀白不由得微微一笑,心头涌上一阵熟悉之感。
——虽说小师妹的修为已经晋升到筑基中期,个子也长了半头。但她在某些时候的表现,还和当初在学堂时一模一样啊。
……
积极探索萝卜峰环境的言落月很快就发现,后山的温泉平时里并不开放。
但二师笔天天去温泉泡水,他手中一定有温泉的钥匙。
正好言落月刚完成今天的炼制任务,闲极无聊,索性去找二师笔交流感情。
她才在二师笔门前敲了两下,屋中便传来一声慢吞吞的“请进”。
宓记尘不止容貌雌雄莫辨,就连嗓音也颇为中性,自有一种奇特又魔性的韵律。
他的声音,初听只觉得还好,但听得越多就越上头,让人止不住地想继续听。
言落月不由在心中琢磨:莫非,这就像是笔尖在纸面上书写一样,属于另一种浑然天成的白噪音吗?
得到宓记尘的应和,言落月一把推开房门。
随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就不由得令她眉毛乱跳。
“……二师笔,你这是干什么?”
只见房梁上垂下一只铁质弯钩,宓记尘脚上的红绳,就倒挂在那只弯钩上。
而宓记尘本人,他双臂抱在胸前,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倒垂而下,□□的皮肤结结实实地粘连在一起,呈现出一种白玉雕塑般的质感。
再配合屋中四面遮挡的窗帘,幽暗阴森的寂静,外加宓记尘身上的一袭艳丽的红衣……
这时,一阵穿堂风忽然贯门而入。
只听咯吱一声,房门在言落月身后砰地关上。
由于这阵狂风的神来之笔,整个场景的恐怖诡异之感,瞬间就被拉满到了极致。
言落月:“……”
实不相瞒,此时此刻,言落月脑海中划过了诸多“笔仙”、“红衣男子”、“倒吊鬼”之类的相关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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