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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芷蓁这才松了口气,她瞪了顾清一眼,但那双水漉漉的眼眸娇娇一瞪,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撒娇,让顾清想再次一吻芳泽。
不过到底还是顾忌到外面有人,一直不让素绢进来也不太好。
这时外面的士兵再次传话,“殿下、驸马,素娟求见。”
谢芷蓁连忙将外衫穿好,但她的鞋袜早就被顾清踢到了几米外的位置,有些着急锤了下顾清的肩,“快把我的鞋袜拿过来!”
虽然已经确定没有她们的允许,素绢不会进来的,但一直让苏欢在外面等着不进来,难免不会让她多想。
顾清将鞋袜拿过来放在椅子前面,伸手搂过谢芷蓁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还没等她穿鞋,外面的素绢都有些着急了。
“殿下!素绢有要事!”
谢芷蓁一时情急,就这么坐在顾清的怀里,鞋袜还没穿上就已经开口了,“进,进来!”
话刚一说出口,谢芷蓁就后悔了,她在说些什么呀,明明再等一会儿就能穿上鞋袜了,如今那玉足还裸露在外,她向后缩了缩,勉强靠着顾清的衣裙遮挡了一下,从素绢那个角度应该也看不见。
得到了谢芷蓁的允诺,外面的士兵这才放人进来了,素绢一进书房,脸上明显带着些许焦急,也没太在意谢芷蓁和顾清这有些暧昧且奇怪的动作。
看到素绢已然进来,谢芷蓁下意识还在将那玉足缩起,但顾及到那清脆的铃声,刚刚他们在外面可能还听不见,但现在素绢就在她面前,若是这个时候乱动,素绢肯定能听见。
这么想着,谢芷蓁的右腿僵硬垂直着,不敢乱动,生怕传出什么声响引起素绢的注意。
偏偏这个时候,顾清的手也不老实,仗着又桌子的遮掩,指尖摩擦着她的腰,有点痒,偏偏谢芷蓁一动不敢动。
“殿下,刚刚宫里传来消息,陛下替先皇下了罪己诏。”
素绢的话成功让谢芷蓁的注意从顾清的手上转移,她惊讶道:“怎会?!”
古往今来,帝王写罪己诏无非就是君臣错位、偶遇天灾亦或是政权危难之际才会写的。
如今谢知白刚登基才三月,便写了罪己诏,还是替先皇写的???
素绢点点头,知道谢芷蓁的震惊,她连忙解释道:“陛下他……在罪己诏中承认了先皇君夺臣妻一事。”
虽然此事确实是先帝的错,很多大臣虽觉得此乃污点,是大错,是极为不齿之事,但先帝在位的时候,看到裴方的下场,谁敢帮他说话。
也就太傅仁义,暗中保下了裴方,给了他一个新身份,这才能让他在活到今日,重回朝堂之上。
谢芷蓁着实是被震惊到了,她没想到谢知白会做这样的事。
她虽然知道自己母亲的过往,但她也知道君权是不容蔑视的,便是父皇错了,他是皇帝,那些大臣不敢说什么,她也不能说什么。
顾清虽然也有些惊讶,但转眸一想,她又觉得能理解,毕竟淑太妃还在呢,她握住谢芷蓁有些凉意的手,知道素绢还没说完,扬起下巴示意素绢继续说。
素绢继续,“而且……而且陛下还下旨取消和懿太后的封号,将和懿……不不不,是将世子夫人送回国公府的墓园,待裴世子百年后,两人合墓。”
谢芷蓁沉默了,顾清挥挥手,示意素绢下去。
顾清将下巴搁在谢芷蓁的肩上,闻着谢芷蓁颈窝那淡淡的桃花香,“是不是很惊讶。”
谢芷蓁点点头,这样的消息,也很难不让人惊讶吧。
毕竟谁都想不到新皇登基才三个月竟然替父下罪己诏,而且还是为了他那未曾见过的姨母。
不仅如此,谢知白竟然还把母亲的尸体送回了裴方那,让他们虽然生不能同衾,但死能同穴。
这一点都不像是谢知白会做出来的事。
顾清点点头,“你猜的没错,应该是姨母的要求。”
虽然是为了自己的母亲,但谢芷蓁还是有些不能理解,“可知白才登基不久。”皇位都还没完全坐稳。
顾清眼眸低垂,心里默默回答道:因为她喜欢你母亲,喜欢到爱屋及乌,连同你母亲的心上人也一块照顾了,喜欢到连同自己的儿子都是她的工具。
虽然心里知道答案,但顾清却没跟谢芷蓁说,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会比较幸福,左右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
如今皇帝也死了,裴方也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回到了国公府,谢芷蓁的母亲也葬回了国公府。
上一辈的事,也该落下帷幕了。
“也许是为了让你母亲九泉之下能有个安慰吧。”顾清安慰着,弯腰拿起地上的鞋袜给谢芷蓁穿上,“至于朝堂上,有我、有镇国将军府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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