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确定的问题是,放窃听器的人到底知不知道绮月是公安警察,还是只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陪酒女使者?
降谷零不能拿绮月的安危开玩笑。
他当机立断终止“绮月给山口本二郎放窃听器”的行动。就算需要放,也该是他去。
而不管背后的人知不知道绮月是公安警察,让她按照陪酒女侍者的身份演下去,对她最安全。
同时,降谷零思考最坏的一种可能性,如果是组织成员放的窃听器……
绮月也在发愁一个问题:
在清理朝雾孝太郎的那个任务中,Dita是曾出现在酒会上的,而且还在空中花园与扮作服务生的波本有过短暂的接触——波本给她披过披风。
而空中花园在卡尔瓦多斯的狙击镜视野范围内。也就是说,在卡尔瓦多斯的视角中,她和波本有过一面之缘,并不是完全的陌生人。
虽然按照绮月对卡尔瓦多斯的了解,这个狙击手不会主动跟琴酒说什么任务细节,但这终究是个“雷”。
要是琴酒知道,她和波本并不是全然没有见过,但在此刻酒吧这场会面中,不管是波本还是她都没有表现出这一点,那势必会引起琴酒的怀疑。
尤其是波本。
她的话,还可以有“故意不提来试探波本”“这种小事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单方面认识波本所以完全忘了这一茬”等等理由去解释。
但身为情报专家、记忆出众的波本威士忌要是忘记“他曾见过她”……这就说不过去了。
思来想去,绮月决定稍微“引导”一下。
“先生……”女侍者揽着金发男人的脖子,痴迷地看着他充满异域风情的混血容貌,轻喃媚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有点眼熟,今晚我们有缘……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你可以带走我吗?”
降谷零微微一愣。
绮月在他胸膛上划写的是[不如我们先撤],但他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另一件事。
酒吧外,保时捷356A中。
车内白雾缭绕,银色长发的杀手咬着香烟静静吸食,耳边的机器清晰传来暧昧不堪的动静。
细碎、断续的水声。
让人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画面。
也许是金发男人捏着女侍者的下巴抬起,状似温柔的亲吻,或勾舌挑逗唇珠。
也许是女侍者主动贡献香唇,被男人以故作躲避的姿态,像钓鱼一样勾着女侍者热切地追逐。
“呵,这么急吗?”
男人被愉悦到的低笑声清晰可闻,似乎是靠近了女侍者的耳边,声音近得像是贴在窃听器上似的。
“我们的确见过啊,荔枝小姐。”
“嗯?”
女侍者的微喘声中带着疑惑。
“在西多摩市大酒店的酒会现场,那时的你是一位优雅大方的名媛,可不是现在这样……热情地攀附在我身上,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夹杂着女侍者急促的呼吸音,男人的语气温柔多情:“仿佛只要稍稍掐破外表,就会流出鲜甜无比的汁水……”却难掩其中的恶劣玩味。
他甚至真诚地称赞着:“荔枝小姐,别紧张,你的味道很甜、很软,我好喜欢。”
然而轻柔低哑的嗓音中却透露着丝丝凉凉的寒意。
“但你的变化为什么这么大呢?请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听出那个以诡谲神秘著称的波本威士忌,语言中暗藏的杀意,银发杀手微微皱眉,略显烦躁地掐灭烟蒂,耐心地等待Dita的回答。
“……原来是你。”
隔了两秒钟,女侍者故作恍然又苦笑的声音才传来,撇清了那些刻意的魅惑,嗓音重新回归琴酒熟悉的清亮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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