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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直到春天到来,窗外行道树的叶子重新发芽抽长,渐成荫庇,Winter依旧还是Winter,他始终没有转变成巴基?巴恩斯。
这事从无先例,虽然近年来Winter出现的愈加频繁了,但从未占据身体超过三分之一时间。就像是正常人每天用十六个小时活动,用剩下的八个小时休息,对患有严重失眠症的巴基?巴恩斯来说,Winter出现的时候,就是他真正睡觉的时候。可是这一次,他无疑睡得太久太久了,久到让人不禁开始害怕,开始怀疑他是否还能再度醒过来。
朗姆洛的恐惧与日俱增,却无法与任何人言说。他不信任神盾局的那些白老鼠们,Winter更是对所谓的“治疗”恨之入骨——是的,比之从前,Winter的确安定了许多,但他依然是个随时可能失控爆发的人形核武器,朗姆洛可不敢忘记这一点。而且还有一种可能更为可怕,Winter无疑是比巴基?巴恩斯更为强大的战士,简直是理想的杀戮机器,“完美而纯粹”,亚历山大?皮尔斯不是经常这么说吗?假使巴恩斯真的从此消失,那些疯子们也许只会拍手欢呼吧?朗姆洛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
所以他只有等待,在恐惧的煎熬中独自等待。
就在他几乎都要绝望的时候,1955年5月,距离巴恩斯的第七次血清失控足足过了半年,某次午夜梦回,朗姆洛忽然发现枕边空了。他脑中一个激灵,瞬间产生某种预感,立刻清醒过来,径直喊他的名字:“巴基!”似乎听见了应答,但他全然不敢置信,生怕那不过是自己过度担忧产生的幻觉。朗姆洛跳下床,光着脚走出卧室,然后便看到了从书房门缝里泄露出的灯光。
巴基在那里,正坐在书桌旁,在他面前摆着一只大大的纸盒,盒盖半开,露出里面捆扎地整整齐齐的信件,一封又一封。
朗姆洛的喉咙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声音。上帝啊,他只是想,我的上帝……
巴基回过头,对他露出微笑。“嗨,”他说,语气云淡风轻,好像他们昨天才见过面。
天杀的!他有多么想念他的笑。没有这笑容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巴基脸上在笑,目光中却分明只有哀愁。
“抱歉,让你担心了。”他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扭曲折叠,等朗姆洛再度恢复思考能力,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正托着他的后脑倾身吻他,而他喘息着回应。
“你好了是吗?真的好了?”朗姆洛问,却完全等不及回答,再一次去吻他的嘴。
巴基?巴恩斯在他唇边低笑:“我想是的,我没事了。我也没料到会睡那么久,刚才看到日历简直吓一跳。”
所以这混蛋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信,朗姆洛酸酸地想,不过这回刺痛感比之以往轻减了许多,也许他已经习惯,他想他迟早会习惯。
他拥抱他,吻他,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真奇怪,虽然朗姆洛也会和Winter睡在一张床上,但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始终止步于半抚慰半帮忙的手活儿,真刀实枪干一场?那实在是……连想象都觉得怪异无比。可巴基不同,巴基总能激起他的欲望,点燃他的火焰——欲之火,爱之火,从身体到灵魂。
巴恩斯显然发觉了他的变化,他的笑容中带上了些许促狭。他妈的他简直受不了他这么笑!这只会让他头脑发热,什么都顾不上,满心只想把他压倒在任何一个平面上大干一场。
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这么说你没和Winter做过?”一番折腾过后,他们终于回到床上,彼此汗湿的肢体交缠,又疲惫,又轻快,巴基忽然侧过身来,用手撑着头,这么问。
朗姆洛只觉脸上隐隐发烧——见鬼,他怎么会有这种反应?“瞎说什么,”他呵斥他,“他简直是个没长大的小鬼,我又不是恋童癖。”
巴基放声大笑,笑到双眼弯成弧形:“布洛克,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会成为一个好老爹的?”
“滚吧!”他只觉脸上更热了,忍不住冲他呲牙。
巴恩斯笑个不停,笑着,又凑上来亲了亲他的胡渣。
那天晚上,在高潮过后他们并没有如往常那般拥抱着迅速入眠,互相分享体温以及血肉肌肤的生命力,让心跳声彼此应和,诉说他们依然活着的事实。那天晚上,他们在窗口洒落的月光下聊起天来,在身体极度的慵懒、舒适与放松之中,理智的门栓松脱滑落,朗姆洛被莫名其妙的冲动攫住,他竟然给他讲起了那不勒斯,那些事,他原以为自己都忘了。他颠三倒四讲着那个光脚在逼仄街巷里踢球的脏兮兮的小男孩儿,他短暂可悲的童年;那不勒斯……还有见鬼的比尔哈基姆,幼稚的理想胎死腹中的那个青年,他的前半生。他告诉他从未想象自己能够活到30岁,而下个月他就要33岁了,这多可怕!他说:“这多可怕啊!我比你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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