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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群是前段时间在国外碰到老同学,他热情地拉温祈加入,还邀请他来同学聚会。
温祈一觉睡到了下午,总算把时差倒了过来,这天是周末还不用上班,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熟悉的街道想,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当初听说要在这座城市开拓新的业务,他想也不想就申请要来,刘施沂当时笑他是司马昭之心,他无奈地耸肩,其实他已经不奢望还能破镜重圆,只是想来看时寄寒一眼,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就心满意足了。
年轻时凭着一腔情意就能一往无前,现在他已经离年轻这个字眼太远了,他遇到了更多的人和事,虽然没有人能代替时寄寒,但这些人和事终究会成为他的羁绊跟责任,使得他在走每一步之前都不得不考虑他们。
看缘分吧,温祈在心里叹了口气,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有缘千里来相会,有可能对方压根就不想见到他呢!
可是温祈没想到缘分来得如此之快。
温祈第二天晚上如约参加了大学聚会,饭桌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温祈被那些热情的老同学灌得手忙脚乱,好不容易借着尿遁逃了出来。
洗手间里,温祈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往脸上扑,清凉的水消减了大部分醉意,他两手撑着洗手台,想着要不干脆就这么溜之大吉算了,反正在聚会前钱已经交了。
这时,旁边递过来一包纸巾,温祈边接过来道谢边抬起头,却一下子怔住了,手里的动作也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只见面前半人高的镜子里,赫然映着时寄寒的脸!
温祈猛地转过头,不是自己眼花,时寄寒确确实实就站在他面前,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甚至在回想自己今天穿了什么衣服,刚刚有没有失态。
温祈嘴巴开合了好几次,终于说了相见以来第一句话:“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上下打量着时寄寒,五年的时间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眉眼间还是那个温和的人,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他摘掉了眼镜。
时寄寒并没有为他失礼地问话感到不悦,他似乎还笑了一下,“我在这里和朋友吃个饭,没想到居然会见到你,真巧,什么时候回来的?”
短短几秒,温祈已收拾好情绪,道:“昨天刚回来,你……”他停顿了一下,接下来这句话是大部分旧情人见面必问的一句话,但他还是忍不住说出口:“这几年过得好吗?”
“还好,你呢?”
“我也好。”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话题到这就算完了,可是不知为何,两人都没有提出要走,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着。
已经够了!已经见到他了,还和他说上话了,你还想怎样!快走啊,不然又会像以前那样!
温祈内心大喊着,手指用力到发白。
“你……摘掉眼镜了。”最终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温祈认命地问道。
“嗯,戴着眼镜不太方便,就去做了视力矫正。”
“你……”温祈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其来的铃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时寄寒说了声抱歉就接起来,对面是一个女音,问他怎么还不回来,时寄寒和对面说了几句就挂掉了电话。
他回过头,温祈对上他的目光,立刻说:“我也要出去了,我们以后再聊。”
时寄寒看了他一眼,略一点头后走了。
温祈看着他出了门,脸上的笑容终于再也维持不住,刚刚打电话给时寄寒的女人语气很亲近,是他爱人吗?时寄寒结婚了吗?为什么没有给他发请柬?温祈的心刺痛。
不对,为什么要邀请他?正常人结婚会邀请前任吗?温祈苦笑,就这样吧,挺好的,时寄寒看起来过得很好,还在奢望什么呢?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温祈回到座位上,旁边的人随口问了句怎么去这么久,他不答,反而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
工作日的早晨,万物欣欣向荣,温祈在电脑前画着设计图,他现在是万翼集团首屈一指的珠宝设计师,不得不说,刘施沂真就是他的伯乐,两年前他设计的好几款项链在时尚界突然爆火,从次名声大噪,成为秀场上的新宠,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蹴而就,然而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晓。
每每听到同行似褒实贬的话,他也只是一笑而过。
沙发上,刘施沂盯着温祈,那目光怎么都难以忽视,温祈认命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问:“刘总有何指教?”
堂堂一个大集团的总裁,怎么就这么闲?
“不对劲,很不对劲。”刘施沂煞有介事地道。
温祈不是很想理他,但知道这人的尿性,要是不搭理他,他能一直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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