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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赫在时寄寒来了之后就走了,时寄寒问护士要了个一次性纸杯,正在饮水机旁接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温祈从最初的欣喜转变成了尴尬,因为时寄寒只有最开始向医生询问情况后就不再看他,就连说话也是几个字。
温祈心知自己这次闯了祸,也不敢再拿乔,缩在被子里,乍一看,还以为被怎么欺负了呢。
“喝水。”
一杯水递到温祈面前,他抬起头,时寄寒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见温祈不接,还往前递了递。
“呃……谢谢。”温祈赶紧接过来,入口是刚刚好的温度,时寄寒就算再怎么生气,对他好仿佛都是一种本能。
时寄寒找了张椅子坐下,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温祈等了一会儿,时寄寒还是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他只好开口:“那个,你最近住哪啊?”
他们自从吵架后还是第一次联系,因此他并不知道时寄寒回了家,时寄寒头也未抬:“回家住。”
“哦,那挺好的。”
温祈想了想,又问道:“那你爸妈他们还好吗?”
时寄寒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不然带你回家你自己看看?”
“还是别了。”温祈赶忙摆摆手,他又不是不知道时寄寒的家人不喜欢他,然而话音刚落,他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他赶忙看向时寄寒,时寄寒站起来:“我下去买点东西。”
电梯上上下下,等了好几趟都是满员,时寄寒干脆走了楼梯,楼梯这时候反而少人,他慢慢往下走,思绪万千。
他们已经走过了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人们都说七年之痒,可现在仅仅三年,他就觉得他们的感情已经危如累卵。
温祈爱玩,只要不是太超过的他都睁只眼闭只眼,温祈任性,他也一次次包容,但他是普通人,没有一身铜皮铁骨,这几天他反复回想着他们的点点滴滴,那些鲜活快乐的记忆早已褪色,唯有每一次的争执和伤害刻骨铭心。
他甚至不知道温祈是不是还爱他,如果爱他,怎么舍得一次次伤他的心,最让他难过的是温祈总是不爱惜自己。
大男人说爱有些矫情,他自认自己不是个恋爱脑,但谁知道呢?他快要连底线也失去了。
其实也不能全怪温祈,感情是需要经营的,或许是他还不够成熟,他没有找到正确爱一个人的方式。
夜已深,整栋住院大楼逐渐安静下来,等时寄寒再次回到病房,温祈早已睡下。
时寄寒看了看温祈熟睡的脸,上前替他掖了掖被子,还是忍住了想上前摸他的头的冲动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病床。
只是他刚一转身,手臂就猛然一紧,时寄寒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温祈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里哪有半分睡意。
“你要走了?”
“嗯,我妈催我了。”时寄寒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温祈看在眼里,继续说:“那我明天出院你过来接我吗?”
“看情况,不一定能请到假。”
温祈的一颗心蓦地冷下去,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紧接着他又觉得恼怒,他都做小伏低一整晚了,时寄寒还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死样子,温祈不禁心头火起:“闹了这几天你也应该闹够了吧,电话不打一个,家也不回,你还要我怎样?”
他渐渐烦躁起来,声音也开始拔高,时寄寒皱着眉头,他今天上了一天班,好不容易有个空闲的晚上,却被温祈一再搅和,他不想再做无意义的争吵,于是道:“天晚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就要走,温祈却下床一把将人拦住,“今天我们就在这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想怎样?想分手早说啊,吊着人有意思吗?”
温祈这颠倒黑白的能力越发炉火纯青了,时寄寒揉了揉眉心,强自按捺下内心的烦躁,“好了温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弄丢戒指的,抱歉我不该怀疑你,我累了,我们以后……唔!”
时寄寒睁大眼睛,温祈的唇猛地贴上来吞下他后面的话,湿热的舌头闯进来凶狠又霸道地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处,连吞带咬地啃噬着时寄寒的嘴唇。
温祈以为时寄寒是要说他们以后不必再见,毕竟说自己累了接下来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事,索性以吻封缄。他完全忽略了前半句,只要想到时寄寒会说出那两个字他就反感不已。
其实时寄寒想说他们以后再坐下来好好谈谈,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他费力扯出一丝理智,偏过头躲开温祈的嘴唇,“这是在医院,不如我们先谈谈?”
“我不想谈,只想做。”
温祈呼吸粗重,因为着急眼里发红,他急切地拉下时寄寒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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