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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比较贫瘠的地方,负责帮忙种棉花,褐色的土地一眼看不到头,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住最差的草棚,要是敢被抓住偷懒,还要受欺负挨打的,连喘气都觉得分外困难。
王为民这才知道,生产队的农活相比起来就不算什么,短短时间,他就瘦脱了相。
捏着野菜窝头,胸口不平静地起伏着,眼里满是怨毒。
他根本就没做错,都是因为生产队的不公平,才会逼的他不得不动拖拉机。
还有陆沉,都怪陆沉!如果不是这王八蛋得理不饶人,他也不会被暴露出来,怎么会到这里吃苦。
陆沉要毁了他半条命,他不好过,陆沉也别想好过。
王为民不甘心,牺牲了晚上的休息时间,走了两个多小时的路,回到了红枣生产队,借着夜色的掩盖,爬上了山坡,绕路去了陆家屋后,趴在水沟里,死死盯着那小屋,恨意涌了上来,神经质一般扣着土。
他捏着火柴盒,靠近陆家屋后的柴堆。
第19章坐牢
王为民撑起身体,小心翻过水沟,从土坡上滑了下去,蹑手蹑脚地靠近陆家屋后,那里都是堆放的干柴。
他眼睛闪烁不定,这会天气干燥,只要他把柴堆一点燃,火势必然会一窜而起,把这座瓦屋烧的破烂,陆沉不是能挣工分吗,他倒要看看,陆沉要花多少钱重新修这屋子。
更何况他放完火就跑,深更半夜,谁都不知道是他做的。
只是这火势一旦旺盛起来,就难以扑灭,里面的人会怎么样?
王为民是想给陆沉一个教训,没打算杀人,他还不敢干出这么严重的犯罪行为。
可他辛苦才过来一趟,让他放弃报复,他不甘心。
捏着手心的粗茧,想到自己最近受得罪,都跟陆沉脱不了干系,若是不反击回去,他咽不下这口闷气,眼中的踌躇犹豫很快被坚定取代。
至于会不会烧死人,他下意识没去多想,陆沉不肯放过他,他又为什么要为对方着想。
王为民双手颤抖着,那种心慌的感觉让他手脚有些僵硬,手指颤颤巍巍去拿火柴,脚底下却踩中了一根木头,差点跌倒在地,匆忙去扒拉借靠的地方,边上一捆干柴轱辘滚下。
被这细小的声音惊动,煤球霍然睁开了溜圆的眼睛,尾巴警惕地夹着,冲着某个方向汪汪叫,爪子不停挠着门。
陆沉顿时惊醒了,听到煤球这么激烈的反应,他立刻去摸黑下床,点亮蜡烛,准备去屋后看看。
王为民低咒一声,骂了句死狗,显然看见了屋内亮起的微弱灯光,踉跄着后退一步,顾不得再点柴放火,拔腿就跑。
脚步飞快地窜行着,慌不择路地翻过山坡,惊慌的样子狼狈极了,连鞋子跑掉了都顾不得去捡,双手拨开树丛,没有往后看,他只知道,他必须逃跑,这次被抓住,那他就真的完了。
周围野草太多,光线暗淡,一个没注意,脚直接踩空,摔了进去。
王为民手忙脚乱地扑腾,紧紧咬着牙,差点没惊叫出来,一股强烈的臭味从鼻子钻了进来,他在肮脏的液体中漂浮着,王为民气得都快晕了过去,他居然掉进了粪坑!
大队上为了方便,有时会在土地边缘挖个坑蓄水蓄粪,便于给作物施肥。
他现在就不小心摔进了粪坑里。
好恶心啊。
王为民嫌恶极了,扑腾着爬上去,身上湿漉漉的,沾满了肮脏的东西,他崩溃地干呕起来,胆汁都恨不得吐出来。
却不敢过多停留,强忍着浑身的不适,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逃跑。
陆沉追出来,眼睛锐利地扫过,没能抓住那个鬼鬼祟祟的人,他在附近找了一圈,发现了那只遗漏的鞋,看了下鞋子的尺寸跟款式,一看就是个男人的。
能大半夜不辞辛苦的跑到他屋后面,要么是小偷,要么是蓄意害人的,到底是谁,他心中已经有了个猜想。
那个人应该已经跑掉了。
拿着遗漏的鞋,陆沉冷着脸先回家,桌上摆着一只火柴盒,唐锦刚才在柴堆里发现的。
那个人偷偷摸摸来放火,就是故意想害死他们,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人。
唐锦气得完全睡不着了,她不能想象,要是煤球没有提醒,让那歹人真的得逞了,他们会面临怎样的处境。
“咱们明天就去报警吧。”唐锦提议,这种事情实在太恶劣了,绝对不能忍耐下来。
陆沉也满脸凝重,跟唐锦对视一眼,心中都有点猜测,“他不小心跑掉只鞋子,这就是证据。”
幸亏那个人不够谨慎,万一没有找到证据,谁知道那条毒蛇什么时候再肆意报复,他们只能继续提心吊胆。
两个人都没心情休息,商量着在屋后面修一堵墙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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