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徐知行也马上理解了。
两人将舒容搬上车后,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颠簸,眨了眨眼后就慢悠悠醒转了,朦胧的目光逐渐聚焦,又落在徐知行身上,随即就伸出手来紧紧圈住了他的腰。
正在和付今非说话的徐知行被吓了一跳,但因为掰不开对方的手,也只能随他去了。可是,当到了准备下车的时候,舒容却还是不肯松手,这就让他傻了眼。
“舒容,放手可以吗?我要回家了。”他一边好声好气地说,一边努力想把自己的身体从舒容的环抱里解放出来,但不管怎么样也没有成功。
舒容的手简直就像一把锁似的,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了座位上。
这时,付今非也打开车门下来了,“我来帮你吧。”
徐知行正想侧过身体让他帮忙把舒容的手给解开,却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打在了自己手臂上。
他错愕地低头一看,借着车里的灯光,这才看清楚了舒容那已然通红的眼角。
付今非已经皱着眉走了过来:“他是不是发酒疯了?”
明知自己应该掰开那双手赶紧回家的徐知行却在这时犹豫了。不知道为什么,默默流着眼泪的舒容让他心里腾地一颤,继而就泛起了一丝丝连自己也无法形容的异样情绪。
于是,他朝付今非摇了摇头:“抱歉,学长,要不然麻烦你让司机先开到舒容家吧?我送他回去。”
沉吟片刻,付今非也只能同意了。
于是车子便继续行驶起来。徐知行从口袋里摸出纸巾,踌躇了一下,还是将其贴在了舒容那仍然泛红湿润的眼角上,并轻轻拭去了残留在上的泪痕。
他虽然不知道舒容为什么哭,但是总感觉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舒容家很快就到了。看着把头枕在自己腿上、眼带泪光地昏睡了过去的舒容,徐知行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想把他的手给解开。
可谁知道舒容就算睡着了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他试了好久,竟然还是不能让自己顺利挣脱出来。
见状,徐知行有些无奈了,不得不求助于付今非:“学长......”
默默看了舒容一眼,付今非道:“我帮你把他扶上楼吧。”
好不容易把舒容从车里弄出来,他有些醒了的迹象,但仍是抱着徐知行的腰不肯撒手。两人艰难地带着他进了家门上了楼,将要把他放上床的时候,徐知行也因为惯性而一同倒在了床上。
“......舒容他一喝醉了就会这样吗?”徐知行叹了口气。借着这一摔,舒容的手才有所松动,他也总算是从床上爬起来了。
同样满脸无奈的付今非道:“我也不知道,他以前明明没有这个毛病的。时间也不早了,我让佣人上来照顾他,然后赶紧送你回家。”
然而就在此时,床上的舒容却也缓缓睁开了眼,痴痴地盯着即将要起身的徐知行轻声道:“别走......”
徐知行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过去,却因为舒容的眼神而怔在原地。
“别走好不好?”舒容干脆伸出手来拽住了他的衣角,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他的嗓子听上去也有些哑。
这下子,徐知行可谓是真正的进退两难了。他求助似的看了眼付今非,见对方也表情微讶,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学长,现在要怎么办?”
付今非眉头紧锁,“没关系的,你走吧,我让司机送你,我留下来好了。”
说罢,他就上前想要拉开舒容的手,可惜却被躲了过去。
就这样反复折腾了一阵子,连付今非都有些心力交瘁了,只能停下来对徐知行抱歉地笑了笑:“要不然你再陪他一会儿吧?等他睡着了,应该就能走了。”
想了想,徐知行问道:“舒容今天也是一个人住吗?”
付今非点点头:“他的父母都出差去了。”
“那......我今晚可以留下来住吗?”徐知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这么说,也许只是因为舒容不明原因的哭泣让他心有愧疚。
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付今非思考了一下也同意了:“如果你家里那边没问题的话。”
徐知行赶紧道:“没问题,我妈刚好也出差去了,回家我也是一个人。”
于是,两人商量后便都留在了舒容家。
付今非去端来了温水,在床边坐下来准备给舒容擦脸时,却又被频繁躲过去,他试了几次也不成功,只能把毛巾递给了徐知行:“还是你来吧。”
将毛巾接过来,徐知行一下子就帮舒容擦好了脸,对方也并未挣扎得太厉害,甚至还轻轻往他的臂弯里依偎了过去。
目睹这一幕,付今非更加无奈了。
给舒容擦了脸和手脚后,佣人就将醒酒茶送了过来。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徐知行叹了口气,知晓喂水也是难事一桩。
夫君来自未来 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看不见 当恋爱脑美人进了无限游戏 难以降温 接下来你不亲我吗 明天去看雪好吗 顶流爱豆暗恋我 满分喜欢 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 卑微备胎每天都在翻车[快穿] 预算之外 漂亮亲妈七零养娃日常[年代文] 畸形弥合 决不食言 娇纵 这俩人在古代呢 本该成为教父的我改行做了忍者 时有宴宴 晚风颖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