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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徐知行还保留有一丝清明,于是在彻底跌在地上的时候他挣扎着伸手扶住了沙发,好让自己的样子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他已经冷汗涔涔,意识犹如脱手的风筝一样飘上了很远的天际,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神志。
模糊视线中,他依稀看见一道人影蹲下来,拾起了方才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毛巾,并替他擦了擦额头上密布的汗珠。
“你要喝点水吗?”
半晌,徐知行才无力地点了点头。
舒容起身去倒水了。他一离开,徐知行总算能够喘气,他拼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可鼻端却仍是萦绕着那股淡淡的葡萄香气,令他的头突突地疼了起来。
虽然beta没有发情期,也不会像是omega那样难以拒绝alpha的信息素,但他们也会因为信息素而受制,只是造成的后果和发情期不同。如果alpha身上的气息收敛不当的话,对beta的身体也是会有损伤的。
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徐知行只觉得自己要么是和舒容八字不合,要么就是流年不利。
“水。”
这时舒容端着杯子过来了,看了眼依然坐在地上的徐知行,他把杯子放在桌上,出手将人给拉了起来。
后背轻柔地陷入进沙发里时,徐知行松了一口气,刚想去够杯子,微温的玻璃就已经触到了他的嘴唇,带来一股湿润之意。
他一抬眼,对上的就是离得很近的舒容的脸。因为之前对方信息素的缘故,身体的记忆在短时间内没那么容易消失,现在的他一旦感受到舒容的气息还是会下意识退后,这是自身意愿所不能操控的自主性的屈服,处处在提醒着他身为一个beta的劣势。
退无可退之后,徐知行只能抿紧了唇以抵御身体的退缩。
见他如此,舒容道:“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先喝点水。”
“......我自己来。”
徐知行本想从他手里接过杯子,谁知舒容却没有动,反而还更将杯沿往他的唇上抵了抵。
两人僵持片刻,徐知行还是不得不低头喝了几口水,尽量避开了舒容的视线。
察觉到他不自然的闪躲,舒容再次开口道:“对不起。”
拧起眉,徐知行刚想冷淡地让他先回房,却看到舒容微低着头,神情有些说不上来的落寞,这副模样很快就与他记忆中的画面重叠了起来,让徐知行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都噎在了喉咙里。
最后沉默了半晌,他只得苦笑了一下:“你的信息素紊乱还没治好吗?”
高中那段时间,他与舒容走得近,由此知道了这人不少事情,也曾像是今天这样目睹过对方信息素紊乱的症状是如何爆发的。
简单来说就是舒容身为一个alpha,缺乏对信息素最基本的控制能力,信息素水平极易失衡,而且他在感知omega信息素这方面上也有问题,这会导致他难以与omega做匹配。
其实想想也觉得他挺可怜的。看见舒容垂着眼睛点了点头,徐知行叹了口气:“算了,这也不怪你。”
怪就怪他自己倒霉。
“医生说可能以后也治不好了。”这时,舒容终于出声,声音倒是很平静,好像对此结论没什么感觉,“我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一开始才想让你送我去酒店的。”
徐知行愣了愣,“我还以为......这么些年,你肯定已经治好了,抱歉。”
将杯子再次凑近他嘴边,舒容微微笑道:“你把水喝完就去休息吧,衣服我来晾。”
他这样礼貌地主动揽下家务,徐知行颇有些受宠若惊,想了想,就随口问了一个透着傻气的问题:“你会晾衣服吗...?”
舒容似是笑了一下,很快就放下杯子站起身:“我一个人住,你说呢?”
说罢,他便轻车熟路地去了阳台。
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徐知行便回房了,待关上门躺在床上后,他还能时不时听见从阳台传来的舒容晾衣服的声响。家里切切实实多了一个人让他略感到不适应,但与此同时,心底不知怎么竟也有一点温馨的感觉。
翻了个身,徐知行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是他睡得不太安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舒容的信息素影响,梦里原本略有些模糊的人影变得越来越清晰,让他几乎一眼就能认出来是谁。
睡梦中,徐知行不安地皱了皱眉,由于不久前才被舒容的信息素压制过,如今他在梦里见了对方,便本能地感到了些许恐惧。
就在他因为梦中突然出现的舒容而将醒未醒之际,另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靠近了他,随后很快就抚慰了他的情绪,让他减轻了许多不舒服的感觉。
徐知行逐渐平复了呼吸,眉头也舒展开来,而这股熟悉的感觉也使他想起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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