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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焱唇边的胡子冒出了头,刚冒头的胡子刺得小肚子下的皮肤又痛又痒的,胡绥绥尝到了滋味,也有些禁受不住,力不能支了,粉腿乱蹬,舒开春笋似的十指,抓裴焱的头发,不愿继续。
而剩下的半餐,胡绥绥用手垫着香腮,乜斜着星眼,看裴焱在灯下自己降火,几个动作后,有亮晶晶东西从掌心里滴出。
裴焱不知廉耻,一头笑,一头涎着脸,举起手朝她晃了晃。
深夜四目相对,胡绥绥看得面红过耳,心儿上乱跳,哼一哼,翻个身紧紧地裹住被褥,上眼皮和下睛眼皮做亲去了。
月光皎洁,万籁无声。
裴焱洗净手上的东西,奔至榻边,使个水底捞月的势子,把胡绥绥抱在怀里,唼喋一声,亲一个嘴。
胡绥满面发烧,在裴焱怀里,作蛇般扭动。
亲了嘴,裴焱温热的唇瓣附着胡绥绥的耳朵,叽叽咕咕:“你的姑姑姨姨们说要自己报仇,而你也是这般想,但是,将来真碰见那矢无虚发的恶人,我希望绥绥能与我说一声,不要擅自行动。”
“嗯,绥绥知道了。”胡绥绥沁头,唔哑应着。
谁知头一沁,脸儿愈加娇媚,眼角眉梢上的光影模糊不清,暗带情书一般。
裴焱似要与胡绥绥云雨而死,趁着胡绥绥熟睡,后半夜又抱着她草草弄一餐。天边渐渐地放出亮光,胡绥绥悚然惊醒,股间的水儿不知不觉中流至脚踝,打湿了被褥,而始作俑者已去上番。
第37章急急如律令
漏月的雨一连下二十余日,不肯放晴,田庐受毁坏无算,花叶满地散乱。
夜至,雷电大作,府衙震撼,阶下水深尺许,承溜忽倾,响声甚巨,裴姝惧而啼,啼而变成狐,一呼阿娘,二呼爹爹。
胡绥绥与裴焱闻声赶来时,只见裴姝缩在壁角里,呜咽发声。见母到来,裴姝急投进怀中哭泣。
见惯灾异的裴焱听见雨声,仍会竟夕僝僽,坐不住,侵晨盐汤揩齿后,总要出府衙瞧瞧情头。好在雨虽大,但无爆发洪水的迹象,也好在早早命人盖篷寮作避难所,民心略定,暂无伤亡。
胡绥绥不爱雨天,雨来蚊聚成雷,也总觉脚底湿湿,毛窍不透气,胸口闷得慌。
胡绥绥倦出寝室,立在滴水檐下,瞑目如睡,道:“唉,若这世上还有乖龙该多好。”
“但有乖龙在,易生大旱。”
乖龙在书中的记载并不多,裴焱只知乖龙不爱行雨好藏匿,凶暴残忍,常常作恶,害人性命,人多畏之,最后被众神割了耳。
割耳那天,乖龙满面流泪,却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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