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应陷入沉睡,他所下的禁制自然也已失效,这些人行进之间尘土飞扬,直达蓬莱山中腹地。
谢苏只觉空中一道气机锁定自身,如同一张悬而未下的网,知道是蓬莱的禁制消失,山下那群人里,有人提前用索敌的阵法遥遥摄住自己周身,借以确定他和明无应的方位。
他随手抛下承影剑的剑鞘,看着山下飞扬的尘土渐渐逼近。
一道手腕粗的藤蔓忽然爬上洞口,蔓延向内,姚黄的身影出现,他是借助藤蔓攀爬之力,须臾之间便从山谷上来此处。
他抬头一见谢苏的眼神,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你……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蓬莱的禁制忽然消失了?”
姚黄目光向洞内一探,看到明无应无知无觉躺在石床之上,骇得魂飞魄散,怔怔道:“主人……主人他……”
谢苏平静道:“师尊受了伤,要睡很久才能醒来。”
他一身白衣血迹斑斑,是在下坠之时被尖利树枝刮出无数伤口,鲜血涌出,连衣衫也染红了。
姚黄急急忙忙道:“杨祭酒与方司正还未赶回,先前已进入学宫的众仙门忽然说事态紧急,仙门大会非得今日召开不可。他们围在禁制之外,原本是进不来的,可是……”
接到弱水泛滥,昆仑山门关闭的消息之前,本已经有无数仙门中人汇集学宫,只待学宫试炼结束之后,召开仙门大会,共商各地妖魔频出之事。
明无应昏沉不醒,昆仑又被弱水环绕,山门封闭,进出皆受阻碍,而学宫祭酒杨观与清正司司正方长吉都远在溟海之外,无法赶回。
在这仙门大会上做主的会是什么人,谢苏心中已经了然。
他手挽牧神剑,站在洞口漠然下望,猎猎长风掀动他身上浸血的白衣。
姚黄看着谢苏的背影,忽然有种错觉,他好像会像当年学习御剑之时从悬崖上跳下去一样,也从这里跳下去。
只是这一次,他就不会回来了。
他一把抓住谢苏的手,将他拖回岩洞深处。
无数藤蔓涌动,末梢深深探入岩缝,互相交织,像是一道屏风立在洞口。
幽微天光漏下,姚黄忽然低声道:“我有办法。”
他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声线一瞬间变得低沉醇厚,与明无应一般无二。
“我们躲在藤蔓之后,我用主人的声音说话,先把他们骗走,如何?”
今日之事,必有幕后主使。蓬莱禁制已失,众仙门得以在山中长驱直入,那主使之人必定一早就知道明无应出了事。
甚至在明无应龙骨归位,一剑截断弱水的时候,群玉山附近,或许就有眼睛在看着他们。
姚黄躲在洞中,用明无应的声音说话,是瞒不过去的。
姚黄轻声道:“这些人心中对主人有多害怕忌惮,没人比我更清楚,已经如此,试试又何妨?”
正是因为对明无应有极深的畏惧,想要对蓬莱发难,不得不先想个法子将明无应禁锢。又因为明无应太过强悍,杀不了他,只能用这种手段,迫使他伤重沉眠。
谢苏低头,凝视着姚黄。
此法骗不了人,但,他手中还有剑。
洞外传来无数破空之声,是仙门中人纷纷御剑而起。
谢苏耳力过人,甚至听得出此刻外面有多少人,分别是谁在说话。
“谢道友,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这说话的男声清朗,带着浅浅笑意,清清楚楚传到洞内。
谢苏心头蓦然闪过一个手持折扇的身影,低眉浅笑,步履从容。
是沧浪海的殷怀瑜。
听声音来处,他似在洞口之外稍远的地方。
只听殷怀瑜笑道:“咱们今日在蓬莱举办这仙门大会,共商除魔大事。谢道友作为蓬莱山首徒,应尽地主之谊。避而不见,似乎与礼数不合吧?”
洞外,山谷之中无数仙门中人御剑而起,围向岩洞,如密密飞蝗。
谢苏回首,眼中杀意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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