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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移动到月山朝里的后方,以一种环抱的手势从后面将对方抱在自己怀里。两人的体型差并不大,但因为坐姿的关系,后者软乎乎的黑发只能蹭在安室透的侧肩处,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那人纤细卷曲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子。
“喂——”江户川柯南瞬间跳脚喊道,他几步过去,又因为害怕破坏现场的血迹不能有其他动作,只在两人面前颇为气恼地跺了跺脚。
“嘘。”金发男人弯起那双紫灰色的眸子,看向一脸着急的小侦探,“示范一下,柯南体型太小了不能担任,不要闹别扭哦。”
可恶!离他远一点啊!
江户川柯南狠狠咬了咬牙握紧拳头,心中愤愤。
“你看。”安室透示意对方放松,左手握住对方,微微用力将手腕折成一个向外的姿势,另一只手握住对方拿着画笔的右手,一同将笔杆牢牢握住,在另一边的手腕上比划了两下。
“就是这样。因为这个姿势,凶手根本不会感觉有什么别扭,两只手臂放在一起,和这片空白区域的宽度也刚好一样。对吧,朝里?”
安室透温和地笑道,他早就感觉到面前的男孩情绪不对劲,也不介意多逗几下。
果然,对方听见这个亲密的叫法在短暂的错愕后差点跳起来!
反倒是当事人完全没有注意到称呼的转换,月山朝里闻言低下头去,惊喜道,“真的哎,刚刚好。”
一白一黑对比明显的两只手臂交叠在一起,恰好将边沿的空白区域遮挡的严严实实。
“哇——好厉害——”小男孩迅速上来把对方挤开,连力道都不知道比刚才大了多少倍,他环住月山朝里的手臂,“让我试试嘛,我也想试一试!”
“这可不是玩的地方啊,柯南。”月山朝里有些无奈地笑着,将从刚才起就一直缠着自己的男孩抱起来,轻巧地搂在怀里。
“因为朝里哥哥一直不理我嘛。”江户川柯南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他背对着安室透,试图这样挡住对方投向月山朝里的视线。
“抱歉啊,小侦探。”被抱怨的人伸手捏了捏对方柔软的侧脸,感叹道,“柯南真的很黏人啊......对了,安室先......”
哎?安室透刚才是不是喊我名字了?
忽然反映过来,月山朝里动作一顿,有些狼狈的堵住话头,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看向面前笑容不变的男人。
“没关系,还是按之前的习惯称呼我就好,”安室透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因为感觉月山先生很亲切,所以下意识称呼了名字。如果感觉冒犯的话......”
“不,没事的,安室先生。叫我朝里就好。”他耳朵有些泛红,反复了好几次还是叫不出‘透’这个名字,只能继续叫对方敬称。
明明柊吾不管喊‘zero’还是‘零’就都很顺溜!
算了,就叫安室先生也挺好的。
这样想着,月山朝里正要再说点什么,就感觉到怀里的男孩扑腾起来,“朝里哥哥——我们继续调查吧!”
别再和那个家伙聊天了啊!刚才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恶!
扑腾半天的小侦探被男人动作轻柔地放下去以后,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刚才就像看见自己离婚的单亲妈妈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交谈,在旁边疯狂捣乱的小鬼。
真是个古怪又恰当的比喻。
丢死人了......
江户川柯南颇有些苦恼地闭上眼睛,将手背狠狠拍上自己的额头。
不,不管了,能阻止他们俩接触的办法就是好办法。
不过就算是完全变回去以后,也绝对、绝对不能让朝里哥知道工藤新一就是江户川柯南,绝对!
等等,差点忘记正事。
“......说起来,安室先生。”现在还是案件最重要,两人现在站的距离也并不近,男孩便重新将话题引到案件上,抬头问出很早之前就想问的问题,“你把小雾哥哥送上救护车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当时他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安室透和月山朝里都和飞鸟雾接触的最久,但他还是下意识选择询问本身就是侦探,又亲自将飞鸟雾从画室抱出去送上救护车的前者。
“就是衣服啦,上面的血迹是什么样的?”见对方许久没有回应,江户川柯南又大声询问了一遍。
“大概...袖口左右都是血,是那种很重的血迹,将袖子开口处染红了一大片。”安室透细细回忆起来,特意选用了一种比较口语化的表达方法,“边沿还有些飞溅的血迹,胸口那片就完全是飞溅的,和袖口很不一样。”
“就是说,袖口主要是染上去的,胸口是飞溅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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