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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实验室。
安室透撇开刚才忽然冒出的念头,抓住刚才那句话中的关键词,扎根于日本,又从事着非法人体实验的组织......他能想到的,有且只有一个。
从进入公安时就知道这个地方在干着什么样的勾当,但无论多少数据、话语,都比不上亲眼见到一个被那些药物困扰一身的普通孩子来得压抑、痛苦。
担忧和心疼都转化为熊熊怒火,男人紫灰色的眼中更加暗沉,好像闪电就要划破天空前的夜幕,他咬牙忍住情绪,眼中腾起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的信念。
成为卧底之后他也迷茫过一段时间,先是看着怀揣善意的君度在这篇污泥沼中挣扎着沉沦,最后也轮到自己。有时他也会在任务完成后忽然想到,那些被组织逼迫着、以在乎之人的性命要挟着成为杀人凶手的家伙,到底有没有错。
现在想来......
什么对的错的!最错的、最需要被消灭的就是那个狗屁组织!
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异样,只陷在自己的情绪当中,月山朝里只轻将脑袋往对方那里凑了一些,似乎在这种特殊情况下付诸了自己所有信任给面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没人教过他说话。快六岁的人了,不会说话,不会哭也不会笑,小小年纪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木头脸。我和柊吾轮流教他,都可以去考幼教资格证了。”
“小雾学会的第一个词是哥哥。”想起那段无论是对三人中的哪一个都值得怀念的回忆,他的表情柔和下来,口吻中带着笑意,随后又被令人胸口发闷的压抑取代。
他一直放在腿边的手死死握紧,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明明、明明光是为了活下来就已经拼尽全力了。”
......光是活下来就已经拼尽全力了,为什么还要因为莫须有的缘由被人伤害啊?!
正在这时,一只比暖和到有些发烫的手伸过来,带着让人无法挣扎的力道,一点点掰开月山朝里紧握着的手指,露出里面被修剪整齐的指甲掐出道道红痕的掌心。
“月山先生。”紧握着对方手的男人正色道,因为表情严肃,连带着那张稚嫩的娃娃脸都变得极有信服力,“小雾一定会没事的,刚才医生也说了,只是轻度昏迷,情况并不严重。”
以‘月山先生’这个称呼吸引对方的注意,将自己接下来这番话变得更加正式一些,而明明没有见过飞鸟雾却选用‘小雾’这个昵称,是为了将自己和对方摆在同一个,为了出意外的弟弟担心的位置,这样更容易让对方听进对话内容。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他醒来,还有找到凶手。”安室透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不能让他醒来后,还被当做嫌疑人,不是吗?”
一直低垂着脑袋的人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眼角因为拼命压抑着情绪而泛起浅粉,月山朝里咬咬牙,点头道,“嗯。”
恰在此时,救护车停在医院门口,后门打开,他像是寻求助力一般,紧握了那双与自己肤色截然不同的手一下,先一步起身下车。
没过多久,刚才在救护车上的护士便几步走到两人面前,即使口鼻被口罩覆盖着,也能看出表情很是放松,“放心吧,在路上差不多就抢救过来,现在已经没事,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不过最晚也就是明天早上。”
月山朝里狠狠吐出一口气来,他道谢后几乎是小跑到病房前,却在伸手推向门的那刻顿住。
“月山先生?”身后的男人疑惑道。
“再等等。”月山朝里停在门口,与在病房内床上昏睡的少年仅有一墙之隔,他的手在空中僵了半响,缓缓放下了。男人闭气眼睛,轻声道,“先去画...案发现场。”
他要先亲眼看见那个凶手被送进监狱,再回来见飞鸟雾。
月山·又当妈又当哥·朝里:连小雾说话都是我教的!!
安室透:好怪的既视感...现在我面前的是柊吾那家伙的老婆孩子吗?
第56章波本篇·尾声
再次回到这间画室,刚才在救护车上抖得厉害的男人好像一瞬之间,又变回了那个足以让弟弟妹妹信任依赖着的兄长。
他脸上慌乱和后怕的表情完全退却了,连眼角的粉红印记都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迅速淡去。
安室透在旁边看着,忽然想,这个人是不是从小就是这样,明明十四五岁的年纪就自觉扛起了照顾其他人的责任,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层层包裹在温和的外表之下,现在才会转换的这样迅速熟练。
月山朝里将女孩带出门去,一同前往的还有那位从发现尸体起就一直陪伴在毛利兰身边的手帕交,厚重的门将哭声全部掩藏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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