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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温芷秋在急得不行,他却在盯着人家的小手看。
温芷秋把卫珣拉到了衣柜前忙打开柜门,只见里面满满当当的一柜衣服,开门时还扑面而来一股独属于少女的清甜馨香。
两人一愣,温芷秋上前拨弄了一下衣服,空出来的地方连半个人都藏不了,温芷秋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热,拉着卫珣就直朝另外个地方去。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没能将人藏起来的温芷秋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慌乱之中,脚背不小心踢到了自己的红木精雕床的一角。
没时间犹豫了,温芷秋连忙将人往床上拽,这大力又丝毫没点羞怯的样子,活像个要将卫珣就地正法的女流氓。
可眼下哪有心思想到那去,温芷秋掀开被子把卫珣塞了进去,放下床幔朝里面紧张道:“委屈你了,躲好了别出声。”
被褥中的卫珣身子一僵,温软的床榻还残留着她方才躺在这里的余温,透过后背丝丝传入体内,然而这里的香气甚是比衣柜里更甚,被褥蒙着他的头,将他圈在这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中。
卫珣嗅着这抹馨香有一瞬恍神。
她好香。
这个念头窜入脑中后,身体便不断开始攀上一股陌生的燥热,下腹感到紧绷,喉头有些发热,身体的变化让卫珣有些不明所以,他未曾有过这样的变化,像是一团无名火烧在心头,有什么呼之欲出的冲动要从下一涌而上。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秋秋。”
温芷秋深深吸了口气,担忧地看了眼床榻的位置,有床幔的遮挡,根本看不出里面有人,只要没人去翻她的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一想到自己的床榻上现在躺着一个男人,叫她脸上的红热怎么也退散不去,温芷秋轻轻拍了拍脸才上前将门打开。
屋外温廷元沉着一张脸,温芷秋也不敢与其对视,只得垂下眼眸故作镇定唤了声:“爹爹,您怎么了来了?”
温廷元抬腿跨入屋中,视线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不过他仍未缓和脸色,在桌前坐下后,问:“听下人说你做噩梦了,过来看看你。”
温芷秋一听,也没细想是哪个下人告诉温廷元自己做噩梦了,连忙点头答道:“是啊,近来老是做噩梦,今日噩梦格外可怖,将我惊醒了,没想到还惊扰了爹爹。”
温廷元挑了挑眉,再次看了一周屋内,似是在找能叫人藏身之处,随即没能找到,便收回了眼神,开门见山道:“因为吓着了,所以找了护卫来陪你?”
这话一出,温芷秋顿时愣在了原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噩梦就只有屋外守着的映月知晓,她爹又怎可能这么快知晓她做了噩梦,这时前来,摆明了就是不知从哪得了消息,知道卫珣在这,才大半夜来此的。
可消息是怎么传到她爹耳朵里的,难不成她爹还派了人监视她!
即使如此,温芷秋也没那胆子就这么承认了,扯出一抹尴尬的笑来,忙道:“爹爹,您说什么呢,女儿就是被吓着了,什么护卫啊?”
温芷秋摆明了揣着明白装糊涂,开玩笑,若是当真叫她爹在屋子里见着了卫珣,别说卫珣会被打死,她也逃脱不了干系,温廷元虽宠爱她,但打小都是十分严厉的,即使从不打她也不骂她,但温廷元那不怒自威的气场,还是叫温芷秋多少有点害怕她爹的。
然而,温芷秋刚一说完,温廷元脸色更黑了,皱着眉头语气已经难掩愠怒:“是你自己说实话,还是我把人找出来?”
温芷秋慌了,她爹是个老狐狸,特别擅长揣摩人心,否则自然也没法在朝中立足担任大理寺卿一职,她从小撒谎就没能在他面前圆过去过,回回对上他那双精明的眼,像是将她都看穿了一般,所以她也鲜少在她爹面前撒谎,因为压根就瞒不过去。
她猛然想起床榻上的卫珣,从自己的床上,找出一个男人,这个后果温芷秋连想都不敢想,简直是荒唐至极!
要是被找出来了,肯定遭到重罚,卫珣身上还带着伤,若是被好一顿罚,怕是命都没了,况且,卫珣还是皇子的身份,她又没法向她爹道明,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爹给自己身上揽上大罪啊。
不能承认,死都不能承认!
温芷秋咬了咬牙,心一横,怒道:“爹爹这是在怀疑女儿吗,您要将您那套审犯人的姿态用来审您的女儿吗,难道女儿在您心里就是这般,夜里叫男子入闺房的荒唐模样吗!”
温芷秋说这话自己都觉得脸红,可没办法,自己造的孽,硬着头皮也得将谎给圆过去。
温廷元默了一瞬,眼底浮现出一抹不敢置信和无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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