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在这里了。”
盥洗池的台面好冰冷,硬邦邦的硌得腰很痛。
他是很容易留印子的皮肤,腰上肯定会青一片一个周都消不下去。
冯百渊在这时候又变得好说话起来,二话不说把他抱起,语气宠溺,“还是那么娇气。”
苏瓷在他走动的颠簸里不得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摔下去——虽然他知道冯百渊不会把他摔下去。
他们在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就从学校搬出来租房同居了。
冯百渊选的这处房子地段很幽静,是A大附近一个比较老的小区。
一个不到六十平米的两室一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外面看着是上了年头的房子,但里面的软装也好设施也好都弄得很不错。
苏瓷都没料到冯百渊会租一个这样的房子,毕竟冯公子家在三年前做生意撞大运,投啥啥赚,发迹了,妥妥的成了个可以轻松财富自由的富二代。
而也是两人在一起之后,冯百渊就把苏瓷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的疼,不管什么都要给他最好的。
按照惯例怎么看他也不会租一个这样小的房子。
直到搬过来之后苏瓷才懂冯百渊的脑回路。
因为房子小,基本上苏瓷不论干什么都在冯百渊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也因为房间小,他就是想躲想逃也没有发挥的余地。
再一次被握着脚踝拖回去,苏瓷发出了幼兽呜咽一般的细弱哼声。
汗涔涔的指尖白里泛着粉,毫无章法的“狠狠”抓着冯百渊头发,想把他扯开。
可惜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很快就被扣着手指压了回去。
呜呜咽咽地一声“不”,相比起拒绝,对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更像是一支强效肾上腺素。
男人滚烫的呼吸袭来,亲吻他红通通的鼻尖,低沉嗓音暗哑,“小可怜……”
苏瓷的视线里半拉着的窗帘被风吹得飘飘荡荡,一直晃动到天光乍现。
至于天光乍现之后是不是还在晃,苏瓷不知道了。
因为他已经精疲力尽又累又困昏睡过去了。
*
但所谓的昏睡,却也不是毫无意识的那种。
长久以来日益严重的幻听又在夜晚如期而至了。
苏瓷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冰冷且巨大的蛇死死的缠绕着,沉重的窒息感让他的肺部,胸腔,都越来越疼。
他那不争气的“娇嫩”皮肤像是被蛇的鳞片一遍又一遍的摩擦着,轻微的痛感之余更多的是一种让他每每感觉过载的酥麻感。
他难受得只能张着嘴巴喘气,却动不了一根手指头。
那个古怪又艰涩的幻听在这几年里好像会进化似的,变得越来越流利,甚至低沉而又具有磁性起来。
‘神女,神女……你该回来了……’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句话。
但声音越来越熟悉,而称呼也逐渐变了,“小乖,小乖……苏瓷!”
苏瓷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在下一瞬眼神满是惊恐。
因为他的眼睛里,倒映的是冯百渊的脸。
是了,为什么他会觉得冯百渊可怕?为什么总会臆测他的男朋友不是人?
仅仅是因为他在最近越来越清晰的幻听中听出了那是冯百渊的声音么?
仅仅是因为刚才睁眼的一瞬间好像看到冯百渊长着一双漆黑的竖瞳么?
仅仅是因为在自己因恐惧而下意识作出惊恐往后缩的抗拒姿势时,冯百渊忽然幽深下来让他倍感压力的眼神么?
当然不止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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