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碎了枯黄草叶上垂挂的水滴,他在一座山丘上追上了正在拴马的温旻。商闻柳停下来,鬓发被风吹开了一些,松散地蓬在鬓边,他不着急下马,摘了网巾,重新把碎发拢了回去。
风清月白,小丘上一对人影,迎着凉风相顾,千古如此的月辉,和此时此刻此地的衷情。
温旻折了一根草叶,用手接了上面的露水,隔着老远伸出手,像是要把这水珠献给骑在马上的那人。他背对着风大声说:“等你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你不来,我就这样回去了。”
“那你说说,等了我多久。”
商闻柳觉得他幼稚,分明是你叫我来的,还不等客到就要走,他暗自腹诽,一抬眼看见温旻眼里熠熠的星光。
温旻昂着头,脉脉然注视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商闻柳,忽的甩去了掌心的水珠,嫌他来得不够快似的,抬步走向他,在商闻柳停下的瞬间稍矮了身,伸臂把他囫囵横抱了起来。
霎时间天地好像倒了个个儿,商闻柳感觉到眩晕,这阵天旋地转过去了才意识到温旻做了什么。
“我等你等了好久好久。”
温旻抱着他转了一圈。
“你!”
商闻柳说不清是惊还是羞,一瞬间以为温旻是疯了,他被抱着不敢动弹,有点人为刀俎我为鱼ro的恐慌,一手紧紧扶着温旻宽阔的后背。丘顶的风大,呼呼地从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袍摆间疾疾吹过。
商闻柳急声催促:“快放我下来!”
温旻不肯,他眉眼透出一段舒朗,放声对着空寂的原野喊道:“兰台!”
“干什么!”
“兰台,兰台。”
温旻仿佛醉了酒,拖长了音调,把这两个字han在齿间反复地念,直念得商闻柳面上热了起来,他佯怒般的捶打温旻:“瞎喊什么!”
温旻终于把他放下来,脚踩着地的踏实感甫一回归,温旻便欺身展臂,把他重新囚在身前。
白亮亮的月光让商闻柳的一举一动无处可逃,偏那炙热的掌心还来蹭着他的颈侧,温旻和他的呼吸交错在一块,眼神热烈迷乱,而后偏头轻轻地吻在了他的脸颊边,拇指不徐不疾揉着耳后的某一处,直把那片皮ro搓得发热。
那里有一颗痣,商闻柳模模糊糊地想起来。
“别弄,怪痒的。”
热气扫过脸颊,他觉得怪异,侧过一边肩膀,试图脱离开这个过于无礼的桎梏。
温旻定定地注视着他,商闻柳起先只是庆幸温旻没接着发疯,谁料温旻蓦地扣上他腰侧,这下两片胸膛贴了个紧实,商闻柳又开始发昏,胸前布料变得又轻又薄,他分不清那鼓擂一般的心跳是谁的,只觉得一颗心被托举着,轻盈地往上升。
“你——”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却没能接着说下去。
温旻微微垂头,亲吻他的嘴cun,柔软又绵密地吻下来,商闻柳像被什么浸透了,似有若无的柔情没过了头顶,潮湿的吻令人无所遁形。
空阔而辽远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歇,随之而来的是胸腔里浪潮般一阵一阵的鼓噪,他腰腹处随即涌起一团轻飘飘的痒,不自觉意乱情迷,吻到出了汗的掌心死死攥着温旻后背的衣料,否则便无处借力维持站姿。
指挥使从他的cun边一直吻到耳侧,缓慢地用嘴cun蹭着珠玉一般的耳垂,呢喃着说:“兰台,你身上好烫。”
烫......什么烫?商闻柳轻轻地喘气,微翘的眼角染上了湿意,手臂懵然无知地勾着温旻的后腰,指尖磨蹭着那条硬质的革带。温旻的气息逐渐渗进了他的肌理,商闻柳的脖颈倏地起了一片小疙瘩,这时候才如梦方醒。
他猛地推开温旻,一连倒退了几步,眼睛瞪得圆圆的,先是不敢置信,而后才是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商闻柳的嘴cun还是潮湿的,他的眼里还荡着涟漪,人却已经扯过马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跨上马,失态地勒着缰绳,夜风把他的声音留在了这片山丘上——
“就、就快到宵禁,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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