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开冲向街道外面,拿着枪支的人则像是饿久的疯狗疯狂扫射,以此来欢呼机器军的灭亡,这是一场血腥的狂欢,没有秩序,只有压抑、阴暗、变态。
姜婵的耳边响起枪声、尖叫声、谩骂声,还有求饶声,她有些茫然,不懂事情怎么变成这样,她只是想将堆积在街道的尸体焚烧,既然王室不管,那她维护自己的利益,自己管,机器军想要抓捕他们,那就毁掉,可后来怎么发展成这样?
姜婵很小声地喊:“银甲。”
银甲想要将姜婵重新塞进胸口,但是姜婵已经扒着外壁露出头,白纱布还稳稳地系在她的眼睛上,她满脸都是惊惶,“发生什么了?”
“小主人,没事。”
姜婵哦了声。
银甲抱起她往回走:“小主人,这里的环境肮脏又阴暗,布满了阴沟里的老鼠,无底线的恶徒,但王室的机器军却不对贫民窟里的杀戮事件进行整治,反倒将所有人囚禁在里面,它们本就是错的,毁灭错误是正确的事,而那些人,无论在哪里,都会扰乱社会的治安,不要因为他们造成的杀戮自责。”
话音一转,银甲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小主人很难过的话,银甲可以把他们全都毁灭。”
姜婵似乎能够听到危险的警报在耳边滴滴滴的响起,只要她说晚一步,银甲就能定准目标进行抹杀……
姜婵有银甲的保护,哪怕在震耳的呼救声里,都不觉得害怕,只是胸口有些闷。
在没有银甲的日子,她也是过得这样的日子。姜婵将脸埋进银甲的怀里,“不要,我们回家吧!要是,要是回家的路上看到有欺负人的,银甲,你就把他……”
银甲:“抹杀。”
姜婵默了默:“手里见血的就抹杀掉,欺负人的就扔走!”
回家的路上果然碰见有入户抢劫的,银甲直接瞄准射击,解决掉沿路的恶徒,打开房门的瞬间,密集的子弹声响起,是维持秩序的机器军赶到。
房门关闭,隔绝声音。姜婵却赖在银甲的身上不愿意下来,实在是太惊险、太恐怖了!她要是没有银甲怎么办,这样想着,她就更加依赖银甲,双臂圈得紧紧的,要是银甲有呼吸道,估计就得憋死了。
但是银甲没有,银甲很开心。
姜婵很累,窝在银甲的怀里睡着,因为白天的事,频频做噩梦,银甲就拍拍她的后背,他给她做了全身消毒,但她的衣服是脏的,他也是脏的,就站在门口,抱着她,以手臂为支撑,等到天亮姜婵醒来,还觉得自己是睡在床上的,她睡得很好,但是后背被硌得有点难受。
姜婵换掉脏衣服,到浴室洗干净,经过昨天的事,街道倒是变得很干净,空气都清新很多,但是贫民窟还是被封锁,甚至派来更多的机器军。
他们倒是没觉得是贫民窟有人在搞鬼,将矛头对准屠龙,认为是屠龙针对王室进行的恐怖威胁。姜婵推开层层窗户,呼吸了新鲜的空气,昨夜睡得很好,姜婵的精神也很好,她推门离开,脚底沾水有点滑,她走得很小心。
就在她撞到银甲的同时,银甲的提醒才响起:“小主人,银甲就在您的前方,请您注意……”
银甲的嗓音温柔:“小主人,很抱歉,银甲撞到您了。”
姜婵觉得他是故意的,但银甲的声音严肃又正经,姜婵就说:“没事,银甲,你怎么站在门口?”
银甲:“小主人,银甲需要您的帮助。”
“嗯?”
“银甲很脏,银甲需要清理。”
姜婵以前经常帮他弄,她虽然看不见,但她擦得很仔细,先用纸巾把他表面的灰尘弄下来,再擦一遍,再用拧干的湿毛巾擦,把银甲擦得闪闪发亮,姜婵再用干毛巾擦一遍,擦得很干净,很仔细。
但银甲还是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小主人,银甲的胸膛残留水痕。”
姜婵换了条干净毛巾擦,擦完银甲又说他的眼睛脏,姜婵很有耐心,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擦他的眼睛,离他很近,金属眼射出的红光带着柔柔的温度,姜婵能够感觉到银甲在看她,她停下手里的动作,歪头朝向他的方向。
“银甲,你在看什么?我的脸没有洗干净吗?”
银甲说不是。
靠得很近,检测到的姜婵的体内激素水平很正常,几乎没有波动,她仅仅因为给他擦身体有些累,喘息的声音加大,额头有汗珠,脸颊红扑扑的,银甲紧紧盯着她,莫名的,因为检测到的激素水平没有变化,有些失落。
他不明白这失落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道失落是从那里生出的,他只是觉得如果要用人类语言形容的话,他的胸口,最核心的位置很堵。
但银甲很快调整状态,向姜婵表达谢意:“谢谢小主人。”
他又说:“银甲喜欢小主人。”
声音平静、冷淡,混合着非人的机械音。姜婵听了这话很开心,她和银甲很亲密,并没有害羞的感觉,这是很平常的表达感情的话,她踮脚捧着银甲的脸,“吧唧”亲在他的脸上,笑着说:“银甲,我也很喜欢你!”
银甲沉默。
金属外壳慢慢地变得滚烫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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