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南抱住她的腰,推她往后。
……
程水南离开她的唇,舌面的软刺有催眠的作用,她沉沉睡过去,他跪坐在旁边,视线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再往下,他用手指拨开衣服扣子。
张静姝睡得很安静,微微起伏的胸口,肌肤紧凑白皙,萦绕的气味宛若催,情的药香,在此刻,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眼底时,竟然令他感受到命运的捉弄。
她的腰腹,藏在里面的肌肤,微微露出仿佛被水洇湿的痕迹。
带着股鱼类特有的味道。这里竟然像是要生长出鱼鳞的样子……他垂了眼睫,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他紧接着查看她的其他部位,除了腰腹的位置,耳后也有,这里的更加厉害,不仅有水液,还有零星几颗不太明显的颗粒,如果长久这么下去,可能会生出鳞片。
程水南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回过神来时,床上、在她的身体旁边,已经落了几颗珍珠,他用手背擦掉脸侧的泪痕。
躺在床上,伸手拥住沉睡的张静姝,蜷缩身体埋在她的怀抱里狠狠吸了口,像是要把自己窒息了,他越发往张静姝的怀抱里缩,紧接着,又想起程清源说的话,他猛地松开手,往后撤。
远远地看着张静姝的睡颜。
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掉下来。
继续留在这里,会让她的身体变成异类直到死亡,离开她的身边,似乎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清晨,程水南给张静姝准备好丰盛的早餐,托着腮安静地注视她,眼色沉暗不辨情绪,在她离开家前抱住她,甚至还缠着她黏糊糊地亲了好久,目送她离开后。
程水南去了程清源留下的地址。
……
“你来了。”
程清源姿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罩在沙发的布料有些发旧,墙面剥落,屋里的一切都在说明这是间老房子,年代久远。
连门都在嘎吱响。
是程水南儿时的家。
程水南强忍着汹涌而来的情绪,愤怒、不甘、质疑,然而这些都没有甜梦香重要,他走过去,伸手:“我来了,甜梦香给我。”
程清源:“别着急,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说说话?你还记得这里吗,这是我们的……”
“住口,你不配!”
程水南的眼睛骤然发红。
程清源依旧是温和的笑容,眼底却是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地注视着跟他有几分相似的儿子,是他跟莲的孩子,想起莲,他努力克制面部表情,好让自己在程水南眼中是个慈善的父亲。
“我是不配,当年的我被利益迷了眼,可是后来……我后悔了啊……”
程水南偏头,目光盯着光秃秃的窗台,那里本应该有母亲悉心照料的花草,还有几株花宛若翩飞蝴蝶的鸢尾花,淡淡的紫色,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只是父亲的关心。”
程水南不信,目光愤怒。
此时的他,面上的温和全都褪去,美丽的脸庞终于有了属于深海捕食者的样子,眼瞳是漆黑的颜色,目光泛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连每根头发丝都仿佛化作尖锐的凶器。
老房子的味道不好闻,墙壁透着腐朽的气味,电视柜上摆着家人的合照,是程清源用照相机为家人拍下的,三口之家,幸福的笑容,被定格在相纸上,随着时间的流逝发黄,哪怕搁在相框里,仍能看到岁月留在上面的痕迹。
程水南就像是猛兽的幼崽,只会在遭到危险的时候亮出锋利的爪牙,实际上只是用来吓退危险的把戏,根本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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