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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拾掇鱼虾,我做饭。”虽然天色离平日里做晚饭的时间还早,但抓鱼费了一些功夫,她饿的前胸贴后背,估计另外两个人也够呛。
“你去歇会。”阿准挪过一个凳子,一边收拾鱼一边催促阿俊,阿俊摇摇头,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就开始帮忙收拾。
“给,桑椹水。”沈小茶将沁凉的水递给阿准,想了想,又把另外一杯递给眼巴巴盯着紫红色饮料的阿俊“不要都喝完了,怕肠胃受不了。”
她在内心暗嘲自己多事的心软,罢了罢了,就当替茶花尽点姐姐的情分吧。
阿俊小口小口地抿着甜凉甜凉的水,惬意地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扭头看看这小院儿,又看看忙碌的沈小茶跟阿准,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
“啊呀,我忘了摘黄瓜、九层塔还有小葱了。”正搅拌着鸡蛋面糊糊的沈小茶突然懊恼地大叫一声。
“我去!”
“我去!”
阿准跟阿俊同时出声,“走吧。”阿准拍拍那孩子的肩膀,将鱼移到树荫下,两个人一起往梯田去。
热风迎面而来,直吹的人心烦意燥,高温让庄稼们有些蔫头巴脑,阿准皱了皱眉,明早怕是又要浇水才行,一想到山泉的水位,他悠悠叹了口气。
“好香!”阿准耸了耸鼻子,一阵酥香从小院儿飘散,老远闻见就让人馋涎欲滴,阿俊默默吞了吞口水,有些狐疑,阿姐厨艺啥时候这么好了?
他们情不自禁走到灶台前围观——只见沈小茶将切得略厚的茄子在淡黄色黏糊糊里滚一圈儿,轻轻放进油锅里,待一面煎至焦黄,翻面再煎。
沈小茶瞟了一眼直勾勾盯着锅里的两个男人,一边往锅里放茄饼,一边叮嘱“把菜洗一洗”。
须臾功夫,晚饭就做好了——金黄酥脆的茄子饼,咬一口,面衣酥脆、焦香,里面裹着的头茬茄子软烂、鲜嫩,有一股淡淡的清甜。
阿俊吃得满嘴流油,露出属于小孩子的满足,他迫不及待地咽下软烂的茄子肉,将筷子伸向绿色的凉拌黄瓜,滚蛋切的黄瓜沾染了九层塔的浓香,还有一股醋酸味儿,清凉爽口,十分解暑、解腻!
小葱爆炒黄鳝,又香又有嚼劲,阿准直接连骨头嚼碎咽下,酸菜溪石斑鱼酸酸辣辣,鱼肉鲜嫩、鲜甜,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用鱼汤泡饭,吃得满脸冒汗,但却酣畅淋漓。
沈小茶吃完饭,端着还剩下的一杯桑椹汁慢慢一口一口呷着,两个男人默契地忙着收拾碗筷——主要是阿准在忙活,阿俊帮他递东西,搭更上晾晒着拾掇好撒上佐料的鱼虾。
如果忽略网子上空来了又去的蝗虫群,真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她一边喝水,一边在院子里慢慢踱步消食。
南瓜架上已挂满了不少绿色的小南瓜,其他藤蔓蔬菜架上也都挂果,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有吃不完的南瓜、苦瓜、西葫芦......
她又走了几步来到没有搭架子的“西瓜地”,几天没看,许多拳头大小的椭圆形西瓜突然冒了出来,躺在绿色叶子下,好不热闹!
阿俊正在跟“社牛狗”小黑小白玩耍,两只狗子一会儿舔舔他的手,一会儿扯扯他的裤腿,玩得不亦乐乎。
天色渐渐暗下来,采摘太多果子无法交易,冰箱也已塞得满满当当,突然有些无所事事,她索性叮嘱阿准早些歇息。
疏星朗朗,皎月高悬,虫鸣、蛙鸣声声入耳,洗过澡、换了干净衣服的阿俊却辗转难眠,他枕着头看着帐篷外的院子,低低叹了口气,这里好是好,且阿姐也在,可他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夫子总说,好男儿当匡扶社稷,为黎明计、泽被苍生,年幼时他不懂,经历这场天灾,亲眼目睹庸官视百姓生命如草芥,他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低头看看自己骨瘦如柴的手臂,低低叹口气,先养好身体再说,如今的自己身无分文亦无功名,说庇佑阿姐,着实可笑,反倒是阿姐虽疏离却处处妥帖、照顾......
沈小茶对阿俊所想自然一无所知,她在等那场注定要来的雨。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日子艰难而漫长,无雨到来,地里的庄稼也渐露颓势,沈小茶却笃定大雨将至,她甚至让阿准带大家进山打了许多干柴禾用防雨布罩着——以防连阴天。
“还好山泉水还够用,不然怕是要颗粒无收喽。”沈小茶忧心地查看已长穗的稻谷,有几根玉米“跑得太快”,已经可以吃了,她顺手掰下来,打算晚上煮来吃。
黄瓜、辣椒、茄子、西红柿、长豇豆等已脚跟脚地开始成熟了。
沈小茶穿梭在瓜果蔬菜间,看着硕果累累的菜地,忍不住开始盘算,黄瓜、辣椒都可以腌制保存,长豇豆腌制或者晒成干菜做成梅干菜扣肉都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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