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被撞得娇声破碎
李镜将韩棋压在身下,亲得他星眼朦胧,两颊绯红,再没力气抗拒。韩棋被那如铁硬的孽根烙着小腹,怯怯嘀咕:“不是才泄了一遭,怎的又起来了?”
李镜“唔”地答应了一声,吐着热气啃他脖子。才要拉开他衣领去吻颈窝,韩棋却突然两手揪住自个儿领口,摇头惊叫:“公子不要!”
李镜扳他手指,硬把他两边腕子压住,勾头去衔他衣领。他竟哭了,蹬着腿儿说“求你了公子,别——”。李镜心口一揪,怕是李炎虐打他、在他身上留了伤。
“别动,我看看!”
李镜猛地撕开他前襟,两团雪白的胸脯一下跳了出来。
身上可耻的变化令他羞愤欲死,韩棋捂脸大哭。明明是男子,却长出胸乳来,被公子看到自己这副畸形模样,他只觉心如死灰。
胸口却募地一热,一阵尖锐的麻痒令他顿时一哆嗦。李镜竟埋头将他一侧乳尖含住,噙在口中嗦舔。“嗯哈——”韩棋禁不住浑身战栗,诡异的快感直入骨髓,令他控制不住淫叫出声。
李镜便觉那团小肉儿在口里一阵颠颤,勾得他欲火噌噌烧上头顶,身下蠢物胀得生疼,忍不住又将另外一侧小奶子也抓在手里把玩。
韩棋被他捏着一边、吃着另一边,如同一尾出水活鱼,在他身下浪叫着打挺,不久便突然尖叫着抽搐两下,又不动了。李镜低头看去,见他衬裤裆里湿了一片,已丢了身子。
“这里碰不得吗?”
李镜使手指在他红艳艳的小奶豆儿上拨弄两下,韩棋娇喘着直往后躲,两手慌乱地按在胸前妄图遮掩,带着哭腔求道:“不要,公子,丑死了!”
“不丑,好看。”
李镜已憋得眼冒金星,再忍耐不住,说着拉下他衬裤,将他两腿推到胸前。
只见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小雀儿底下,原本圆鼓鼓卵蛋的位置,如今只剩一层皱皱巴巴的囊袋,一道一寸长、蜈蚣样的伤疤触目惊心。
“公子,公子,”韩棋两手抓紧他手臂,闭着眼哀哀哭泣,“求你了,别看那里,别看了……”
李镜只觉有一柄看不见的尖刀,正往他心上划出一道一模一样的伤口,不知不觉眼泪滴答落下,颗颗打在韩棋白生生的大腿上。
心痛中,李镜将他两瓣肉嘟嘟的屁股抱起,低头去吻那道伤疤。韩棋夹紧两腿微微发颤,他的伤痛与羞耻,此刻却化作蚀骨柔情,顺着沸腾的血液,泵进他几乎快要跳脱出胸腔的心里。
温柔的唇舌接着便向更幽深处探去,韩棋挺腰嘤咛不已,手指进来时已意乱神迷,糊里糊涂就被弄得松软不堪。
李镜眉头微蹙,按下青筋暴突的巨物试探着进入。才塞进去一个头儿,韩棋就攥紧褥单疼出一头汗。他始终狠不下心,便停下动作,俯身又去舔吃那两颗娇艳欲滴的乳尖儿。
“哼嗯——”韩棋噙着泪花发出声声甜腻的娇喘,下头那张小嘴将入侵者死死咬住。李镜已忍得太久,实在受不了了,耐不住闷吼了一声,失控泄了精元。
那蠢物却不通人性,泄身后竟得寸进尺一味逞凶,有了精水润滑,稍一挺身便长驱直入,疾风骤雨般肏干开了。
“嗯,嗯,嗯,公,子,轻,点,呃……”韩棋被撞得娇声破碎,李镜却如入幻境,已听不分明。
压抑已久的欲望冲破理智的堤坝,李镜感觉心中似有什么宏大的东西轰然坍塌。那晚伥鬼样的阉狗蛊惑他的那些荒唐鬼话,“你才是真正的皇孙”、“天下本该是你的”,他本不信;可此刻与心上人骨肉相融的欢喜,却令他生出蠢动的贪念:天下若是我的,棋儿便是我的,谁也再抢不走。
一念既起,便觉天地变色。原打算进宫来见李炎、拼上性命也要将心上人带走,若不成功,大不了一死;如今却有了更深远的指望。
压抑已久的欲望怎么也宣泄不尽,直到怀中人抱着他脖子抖如筛糠,发出小奶猫儿似的细弱嘤鸣。棋儿体软筋酥,柔若无骨,比记忆里更令人心动沉迷。李镜不知第几次泄身后,终于强忍住冲动停下动作,却仍舍不得抽身出来,反而使手臂将他紧紧箍在怀里,恨不能与他化作一团。
良久,韩棋终于止住哆嗦,喘过气来:“公子,放开吧,再不去长生殿,人该起疑了。”
李镜便从云端跌落下来,起身慢慢将彼此衣衫裤儿穿好。
才走出承欢殿,两人又恋恋不舍抱在一起。韩棋想想仍不放心,红着脸旁敲侧击道:“公子南下这一路,要与阮公子同乘吧?”
从前他二人南下同乘那段甜蜜又温馨的时光历历在目,李镜当然明白他担心什么,便松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咬破食指抹在他唇上,指天立誓:“皇天在上,李镜若与旁人苟且、辜负了你,愿降天罚,以血肉……”
韩棋扳下他的手,连声“呸呸”,气得直跺脚:“公子瞎说什么!不可胡乱起誓!”
“谁教你不信我?”
李镜捧起他脸蛋严肃道,“我不南下。没有你,我哪儿也不去。”
韩棋惊讶瞪圆了眼,与李镜四目相对。公子黑沉沉的双眸蛊人心智,他像被摄去了魂魄,不由自主地呆呆点头。两人便又拉着手,继续往北面紫宸殿走。
“淮南侯欲往长生殿面圣,你带他走一趟。”
韩棋揣着手,冲紫宸殿守宫小阉人轻慢道。在宫里这些日子,他渐渐学会上位者的行事之道,很多事情不需要解释、不需要给理由,只要毫不犹疑地吩咐下去,底下的人自会不假思索地照办,说多了反倒惹人怀疑腹诽。小阉人果然乖乖答应了,躬身引李镜走下石阶。
韩棋目送公子背影拐进宫巷,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也恢复些许理智。
不对!他猛地反应过来,公子刚刚说他不走了?他要做什么?!想好了见最后一面、把话说清,却不知怎的就做了那种事,还是在承欢殿的龙榻上!陈玉山一早提醒过他,这宫里处处有人暗中窥探,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怎么瞒得住?万一李炎已经收到消息,公子这一去,岂非自投罗网?!
他倏地吓出一身汗,提袍拔腿便追。这一跑,身后忽然一热,李镜留在他身体里的浓稠精水一股股直往外冒,须臾便打湿了裤裆,如同失禁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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