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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泛白时,周絮模模糊糊睡了过去,不多久,感觉怀里的人有动静,睁开眼,黎桑已经从地上摸起昨晚褪下的衣衫,开始穿了起来。
周絮慌了神,从床上跳下来拉着黎桑的手道:“你去哪?便这样急着走么……”
黎桑垂下眼睑,道:“今天本有任务的,再不去就耽搁了。”
周絮知道黎桑指青衣会的事务,也没好多问,点点头,将他轻轻揽入怀中,温言道:“那处,现在还疼么……?”
怀中的人身子一哆嗦,脸上飞红,眼睛闪烁道:“不碍事,这……这种话以后别问,怪难堪的。”
周絮噗嗤一笑,揉了揉黎桑脑袋道:“羞什么,你都是我的人了。”顿了顿又道:“昨晚可舒服?”
黎桑推开周絮,从耳根红道脖子,瞪了他一眼,哼了声道:“你小心罢,下次让你尝尝是什么……什么滋味。”
周絮笑,在一旁为黎桑整了整衣衫,把佩剑交给他,颇为恋恋不舍道:“你在外边办事,务必要小心,等我想法子脱了这王爷的身份,与你一道走江湖。”
到时候两人一道玩赏风月,真是神仙眷侣。此时的周絮真是一刻也不想和黎桑分开了。
黎桑听了这话,愣了愣神,片刻才淡淡一笑,道了声好,便翻身跃窗而出,消失在渐渐亮起来的天色里。
周絮看着黎桑消失的背影,笑,每次他都是从这窗户跳出去,第一次刺杀他的时候是,现在也是。
黎桑走后,周絮又靠着床眯了片刻,直到泊如在外边砰砰砰地敲门,一叠声喊王爷王爷。周絮被吵醒,本没什么好脾气,心道这泊如越发没规矩了,怎敢扰了王爷睡觉,胆子这样肥!
周絮没好气地开了门,泊如猝不及防地滚进了屋,哎哟了一声,看王爷没什么好脸色,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下道:“王……王爷,您答应皇上今儿要去谢侯爷的处决现场坐镇,现在已经巳时了,再不起恐怕来不及……”
听泊如那么一说,周絮的脑子渐渐活络了过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泊如偷瞄了一眼,看王爷的脸色渐渐没这么臭了,忙唤人来服侍洗漱穿戴,怯怯地说道“王爷,今儿奴才就不跟着您去了罢……”
“怎么?”周絮奇道。
“这谢侯爷今儿斩首示众,场面不大好看……”泊如瞟了一眼周絮,看他面无异色才敢继续说:“奴才晕血,恐怕……”
“……”
皇上备的轿子早已候在王府外,周絮匆忙梳洗毕,就由众侍卫簇拥着上了轿子。
已过中秋,这天却意外地特别热,周絮坐在轿子里,用手巾擦了一把汗,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没睡好,今儿也不怎么困,反而满脑子都是翻云覆雨的风流画面,黎桑意乱情迷的样子真是……周絮顿感燥热,给了自己一巴掌,骂了自己一句下流。
不多时,周絮听到街上人声渐渐嘈杂,打帘子一看,黑压压地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是平头百姓,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周絮零零星星听到了几句,无非是猜测这谢侯爷会不会哭天喊地,今儿来观刑的大人物是谁,他的同党会不会来劫法场云云。
对于围观行刑的众人来说,最愿意看到的就是两种情况,刀下留人和劫囚,以后说出去比戏文还要精彩。刀下留人怕是不可能了,谢侯爷反贼的罪名已经坐得十足十实,劫法场的话……
大概也不能,青衣会的人不至于那么傻,这行刑现场一定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青衣会应该不会做。
推测是这般推测,周絮心下还是有些忐忑,万一青衣会今天刚巧来了,万一黎桑也掺和了,万一……啧,哪有那样多的万一,何必自己吓唬自己,周絮安慰自己道,擦了一把额上的汗。
轿子停稳,众侍卫早为周絮开辟了一条路,沈廷尉、监斩官侍立在外,一看到周絮出了轿子,便礼数周全地恭迎叩拜,把他引向高台处的雅座。
一路上,围观的百姓们议论纷纷,万没想到,今儿来围观行刑的大人,竟然会是贤王,这可真是从未有过的事,这天下第一纨绔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不仅沉迷风月,还对杀人有了兴趣了?真是出人意料的奇事一桩。
周絮叹了一口气,烈日炎炎,要不是皇上的意思,他哪里愿意来看这英雄末路的惨烈行刑。
高台的桌案上已经备了茶,摆了各色点心瓜果,两个侍女立在雅座旁,替周絮打着扇子。高高地朝下望去,一眼看到行刑台,周絮腹诽,这哪里是来看行刑,简直就是来看戏罢,真荒唐,难怪世人说贤王是第一纨绔,都是被旁人惯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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